“你們就別作弄林兄了,鐵牛,快,給林兄上酒。”楊天知道司徒萍受傷後,林劍南心裡也不好過,只是他沒有說出來,但是林劍南的神色已經說明了一切。
小鎮上人不算多,酒館客棧到是應有盡有,太陽剛下山,各家各店的都亮開了燈,把一條狹窄的街道照的豁亮,遠處的青山,已經成了高大漆黑的背景,蜿蜒的道路上,隨處躺著幾個乞丐,行人過而匆匆,無喧譁之貌。
“沒想到還挺清淨。”楊天看著門外的行人,喝口酒道。
“正好,晚上可以好好睡一覺了。”紫玲欣慰道
“如果江湖天天都能這樣就好了,少了多少血腥和屠殺。”秋風落有感而發。楊天知道她有想起了過去不開心的事情,一把拉過她的柔夷握在手裡,寬慰她道:“會有那麼一天的。”
“掌門,我們出來幾天了,你說門內不會有事吧?”鐵牛不經意的提道。
“快有半個月了吧,也不知道徐飛他們怎麼樣,你不說還好,一說我又有點擔心。”
“我也是,我總覺得會有事發生。”林劍南接話道。楊天知道他說的是誰,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放心,還有百曉生在,任何訊息他都會最先知道的。”說起百曉生,楊天突然想道:“對了,鐵牛,那天給百曉生髮了信,有沒有回信?”
“還沒有。”
“哦。”楊天忽然覺得有點奇怪,百曉生每次和他聯絡,都是一收到信便會馬上回復,就算他們多趕了幾天路程,不過近十天了他總該有點訊息過來,怎麼這次慢了許多。楊天雖然心有懷疑,不過幾口酒下肚,又忘的煙消雲散了。
一夜春色無邊,睜眼醒來,身邊兩女還在夢香之中,想著昨夜的酒後瘋狂,楊天心有所思的笑了笑,見二女睡的沉,楊天沒有打擾,今天又要趕路,讓他們多休息下。走到鐵牛門口,還沒敲門,聽見裡面如雷的鼾聲,只好做罷,一個人先下樓去收拾行李。
“林兄,起得真早。”楊天剛下來就看見林劍南已經坐在那喝的早酒了。
“我也是剛起。”林劍南示意他要不要來點,楊天搖搖頭道:“在喝今天又要耽誤一天了。”
“你說此去還有多遠?”
“估計怎麼也還有個八九天的路程,聽江前輩的意思,猛河族應該在南疆的西面,我猜測可能是黃龍江一帶附近,原來我跟薛伯伯去山上採藥的時候聽他提過,南疆那邊的民族多居住在黃龍江沿岸。”
“哎,希望去了能有好訊息!”林劍南嘆道。
“是呀。”想起司徒萍的傷情,兩人的表情都頗為嚴肅,猶如巨石壓胸,悶的喘不過氣來。
大清早客棧里人不多,除了楊天和林劍南二人,店裡就剩老闆和小兒還在忙活,剛剛開門,路上沒什麼行人,正打掃著桌椅。兩人吃了幾杯酒,就見紫玲,秋風落和鐵牛三人下來。
“你們可終於起來了。在不來太陽都要下山了。”楊天笑道。
“哼,說我們,還不是怪……。”紫玲聽楊天說風涼話,剛想反駁,一旁的秋風落紅著臉連忙拉了拉她的衣角,她才趕緊打住。楊天衝兩人詭異的笑了笑,惹的紫玲直朝他瞪眼。
“老闆,做幾個包子饅頭給我們帶上!”鐵牛走到掌櫃的身邊道。
掌櫃的好像沒聽見,還在一個勁低著頭擦桌子,鐵牛又大聲說了遍,掌櫃的嚇了一跳,趕忙道:“哦…哦,這就來,這就來!”
“呵呵,鐵牛,你看你一大早就把人嚇得。”
“咳,我那麼大聲音都聽不見,不知道在想什麼。”鐵牛嘀咕了一句。掌櫃的回頭瞟了眼,沒想到這句卻聽見了。
打點好一切,楊天上樓抱司徒萍上車,剛走到櫃檯旁,突然聽見掌櫃急急忙忙的從廚房裡衝出來道:“客官,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