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道叛徒顯形跡,邪術端倪初探尋
弟子慌亂的彙報如驚雷般在周朝堂耳邊炸響,他猛地睜開雙眼,眼中精光一閃而過。
靈魂異化的罪魁禍首?
這栽贓嫁禍之計,未免太過拙劣!
血汙塵土也掩蓋不住他此刻凜冽的氣勢,周朝堂緩緩起身,如同一柄即將出鞘的利劍,寒芒畢露。
他大步流星地走向門派中心,一路走來,原本熱鬧的廣場此刻鴉雀無聲,弟子們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有懷疑,有恐懼,甚至還有厭惡。
周朝堂孑然一身,如同暴風雨中的一葉孤舟,在眾人的審視下,愈發顯得孤立無援。
但他步伐堅定,神色不改,彷彿這些質疑的目光對他而言,不過是過眼雲煙。
“周朝堂,你好大的膽子!竟敢修煉邪術,殘害同門!”一聲怒喝打破了廣場的寂靜。
只見一個身著長老服飾的男子,正指著周朝堂,義憤填膺。
這男子正是正道叛徒,他隱藏在門派多年,如今終於露出獠牙。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周朝堂冷哼一聲,毫不畏懼地與他對視,“我周朝堂行事光明磊落,豈會做出如此傷天害理之事?你口口聲聲說我修煉邪術,可有證據?”
“證據?哼!”叛徒長老冷笑一聲,袖袍一揮,幾具面目猙獰的屍體赫然出現在眾人面前,“這些弟子皆因靈魂異化而死,而你,便是罪魁禍首!”
“這些弟子何時死的?死於何處?可有證人?你僅憑几具屍體,便想將我定罪,未免太兒戲了吧?”周朝堂步步緊逼,言語如刀,直戳叛徒要害。
叛徒長老臉色微變,他沒想到周朝堂如此鎮定,竟能抓住他的漏洞。
“你……”他一時語塞,惱羞成怒道,“狡辯!你分明就是心虛!”
周朝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如炬,直視叛徒長老,一字一句道:“心虛的,究竟是誰?”他猛地抬手,指向叛徒長老身後,“你……別以為我不知道……”
周朝堂的手指彷彿帶著千鈞之力,直指叛徒長老身後,眾人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只見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正欲逃離廣場。
“你以為你能逃到哪裡去?”周朝堂一聲冷喝,身影如電,瞬間便將那鬼祟身影擒住,扔到眾人面前。
眾人定睛一看,此人竟是門派中負責處理屍體的一名雜役弟子。
“說!是誰指使你將這些屍體搬到這裡來的?”周朝堂厲聲喝問。
那雜役弟子嚇得魂飛魄散,哆哆嗦嗦地指著叛徒長老,結結巴巴地說道:“是…是他…他給了我一大筆錢,讓我…讓我把這些屍體搬到這裡,然後…然後說是…是周朝堂…修煉邪術害死的……”
叛徒長老臉色慘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下來。
他怎麼也沒想到,周朝堂竟然能如此迅速地找到關鍵證人,將他精心策劃的陰謀徹底揭穿。
“你還有什麼話可說?”周朝堂目光冰冷地注視著叛徒長老,如同審判的死神。
廣場上鴉雀無聲,眾人看向叛徒長老的目光充滿了鄙夷和憤怒。
剛才還對他唯命是從的弟子們,此刻紛紛後退,與他劃清界限。
叛徒長老見大勢已去,
然而,就在他即將衝出包圍圈之際,一道黑影從天而降,直取周朝堂性命。
這黑影速度快如閃電,出手狠辣無情,正是邪術教主的暗衛。
暗衛的攻擊詭異難測,招招致命。
周朝堂不敢大意,凝神聚氣,巧妙地閃避著暗衛的攻擊。
一旁的魂修士見狀,也連忙上前幫忙,但他的能力有限,根本無法插手,只能在一旁乾著急。
廣場上的氣氛頓時緊張到了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