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鬼地方了。”
“記住,一定不要進到霧裡,進去之後就很難再出來,如果不慎走了進去,也不要驚慌,我聽村子裡的一些老人說,在一天裡有一段時間,天空中會有一隻紅色的眼睛,只要朝那個眼睛走,可能就會出來,可是那個眼睛出現具體在什麼時候卻是不確定的,而且也只是有人這樣走了出來過,並不是很準確的,記住,一定要記住,不要進到霧裡去不要進到霧裡去你的兄弟阿木”
本看完這封信,心裡再次被感動,善良的人總是幫助他人,好人總是記得別人的擔憂。本放下信,拿起那張草圖,這張草圖很是簡陋,畫工也很粗糙,一看就是臨時匆匆畫成的,不過上面的地標卻是很清晰。
從小山村開始向東南走,很快,大約半天多的路程就會走到一條河流,在河流的邊上就可以看到那座叫光頭山的山樑,再用一天的時間可以翻過光頭山,第二條河流就在山腳下,過了河大約有一個小時的路程,就可以看到貝佳斯湖了。
本看著地圖想了想自己的位置,有些偏離了這個方向。有這個草圖的幫助,本心裡有了大概的方位,接著三下五除二的將午飯吃完,再次啟動雪橇,調整了一下方向,就疾馳而去。
半天多的時間,本就來到了第一條河流旁邊,抬頭望去,果然面前出現了一個山樑,海拔大約一千米左右,從半山腰開始,下半部鬱鬱蔥蔥地長滿了白綠相間的針葉林,而上半部卻詭異的寸草未生,光禿禿的,呈現出一種奇異的青白色,讓人感覺就像一個操碎了心,鬱郁不得志,生活潦倒的中年漢子,為生活奔波得早早謝頂,只剩下周圍還有稀稀拉拉的頭髮在倔強地長著,宣示著這裡還是自己的領地。
本心中不免的想到這個可能就是勞爾所說的那座奇怪的山,那個山洞可能就在這座山的附近,本想到這裡很激動,總算不負朋友所託,可是現在天色已晚,本找了一個避風的窪地支起露營帳篷,準備休息,養精蓄銳,明天可要好好地去找勞爾的奶奶。
第二天一早,本就架著雪橇越過結冰的河流,直奔光頭山。離光頭山越來越近,本覺得空氣中瀰漫著不一樣的氣氛,天氣比方才冷了很多,而且越靠近山頂越冷,冷得本不住地打噴嚏,哈氣也越來越重,本的鼻子和臉上都結滿了白霜,雪橇犬呼哧呼哧地喘著白氣,身上的毛都變成了白色。
過了半日,來到了光頭山腳下,山路陡峭崎嶇,再加上覆蓋著厚厚的積雪,本不敢催趕雪橇犬,只好慢慢地前進,一邊四處的尋找,看看是否能看到勞爾所說的那棵斷木,可是滿眼望去都是高高的針葉林。
本看了一陣子,感覺這樣找下去如大海撈針,什麼時候才能找到?所以不再觀望,而是一路直行,爬到山頂再說。過了半山腰,本的眼前豁然開朗,整個山頂佈滿了青色的岩石,裸露在本的面前,在岩石之間稀稀拉拉的有一點積雪。
本讓雪橇犬向青石上爬了爬,發現青石太滑,雪橇不能上行,只好將雪橇留在原地,自己慢慢地爬向山頂。
本在踏上青石的一刻,總感覺背後有什麼東西在盯著自己,可是自己回頭看去,山上除了樹木積雪還有自己的雪橇和雪橇犬外,什麼都沒有,本對著自己苦笑了一下,看來自己從那次被庫卡等人追擊之後就開始疑心疑鬼的了,總感覺自己背後會有人跟過來。
本繼續向山頂走去,可是剛走了幾百米,就聽到自己的雪橇犬狂吠起來,本趕緊回頭,望向雪橇所在地,可是除了自己的雪橇和雪橇犬在狂叫外,什麼都沒有發現,這讓本很是詫異,不用多想,拿下抓在自己身上的弓箭,搭上弦,慢慢地向回趕去,在距離自己的雪橇還有幾十步的時候,本看到在距自己的雪橇還有幾十米的一棵樹旁邊站著一隻生物時,頓時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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