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也一起編入軍伍。
此外,林縛還從長沙島調了百餘精銳戰力打散編入左軍五營。
有河口民勇、西沙島民勇為主力,有一百六七十名精銳老卒填入其中為骨幹,又有一個半月的行軍訓練進行磨合;訓練以及作戰經驗的提高,沒有條件、沒有足夠的時間難以補足,但是林縛千方百計的提高左軍五營裝備,差不多也達到鎮軍主力軍的水平。
左軍五營雖然離天下強兵還有很遠的路要走,但也絕不是一觸即潰、可以給隨意欺負的軟蛋兵。
林縛在營帳里正與曹子昂、吳齊看河濟地形圖,看到親衛將宋博領進來,放下手裡的炭筆,笑著說道:“我還打算找時間跟宋兄道別呢,沒想到宋兄先趕過來了。怎麼了,嶽帥也做出移師的決定了?”
“嶽帥還沒有做最後的決定,不過也快了,”宋博心知林縛也清楚東閩將帥不和的事情,但也沒有必要說太細,只問道,“林大人這是要移師往哪裡去?”
“我們,北上,去燕南!”林縛手指張開,壓在地圖上,正壓在東虜主力正集結的燕南地區。
“……”宋博愣怔的看著林縛,誰能想到林縛會做出這樣的決定?既不留在濟南協守,也不避戰去晉中,竟然要直接穿插到燕南三府地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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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城門觀戰
寒冬臘月,即使晴好天氣,站在廓城北城門樓子上,給寒風吹在臉上,也跟給刀子刮過似的。
遠天之際,給冰封的黃河彷彿一條素白的布帶蜿蜒嵌在褐黃色的廣袤原野間,滿眼陰涼之色,一點綠意都沒有。十幾撥從北面退過來的難民稀稀拉拉的,遠遠看著他們蹣跚而行的模樣,便知道他們一路上吃盡了苦頭,在他們螻蟻般蠕行的隊伍中,也感覺不到多少生機。
戰事越緊,隨著東虜前哨遊騎進入濟南府的偵察頻率越高,眾人心頭的陰雲越大越沉重,偶爾不曉得從何處竄飛出來的幾隻飛鳥彷彿這原野天地之間僅存的活物,
突兀的,一隊騎兵從正北上臨河丘陵的側後繞出來,在原野快賓士。那些如螻蟻般蠕行的難民彷彿給澆了沸水,頓時攪動起來,顧不上收拾傢什,驚慌失措的四散逃開。
那隊騎兵才六十多人,一人兩馬或三馬、背弓胯刀、褐色甲衣,是東虜前哨遊騎。
“賊孃的!”6敬嚴罵了一句,東虜前哨遊騎仗著馬多、腳力好且騎術精湛,兩三百里的縱深,數十騎、百餘騎也敢隨意穿插如入無人之地,偏偏這邊沒有好的應對之策。
東閩兵多為步卒,只有數百騎護衛,也不能放出去追逐東虜前哨,關鍵他們從南方帶過來的馬,一時適應不了北方的嚴寒,都蔫不拉嘰的。
濟南府當地的駐軍裡有兩千餘騎卒,但都是一人一馬,十里二十里的短距離追出去還能咬住,路程再長,就會給輕易的甩開。馬力減弱,騎術又不如東虜精湛,三四倍於敵的騎兵追出去,追出一段路後,又經常給東虜前哨遊騎反過來追著打;要是附近有兩三股東虜遊騎合攏,傷亡會更令人膽寒。
東虜前哨遊騎剛來濟南府境內騷擾、偵察時,駐軍還派騎兵出去驅趕,吃了幾次傷亡較大的虧後,看著東虜哨騎過來在城外逐殺難民,也無動於衷,只閉城不出。
東閩兵還沒有最終決定走或不走,6敬嚴便擅自主張攬下協守北城的差事,這會兒看見東虜哨騎出現,也不敢有用沒用,便打算派一隊步卒出城去:怎麼也不能坐看東虜哨騎就在城外如此猖狂的逐殺難民,這對守城士卒計程車氣傷害太大了……
6敬嚴正要下令派兵出城之際,西北玉符河汊子口方向又馳來一隊騎兵,約有一百七八十人,先呈兩隊線性並列急馳,距東虜哨騎約兩裡許,呈扇形散開包抄東虜哨騎後路,這時候從城西北也馳出一隊百餘騎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