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忙於軍務,怎麼可能帶她去軍營,生氣的瞪了他一眼,“你騙我。”
“騙你做什麼?”林縛笑道,“除了你,還要將宋姑娘請上,我都讓東衙準備好馬車,明天一早就動身。你要是醒不來,那就繼續留在山上……”
“招降去?”小蠻疑惑的問道。
林縛笑了笑,沒有回答小蠻的問題,又跟顧君薰說道:“要是去鶴城順利的話,過兩天就要回江寧一趟,事緊從權,早就過了一月之期,不過回門省親之事能補還是要補上,不然你爹孃要怪我們這邊不知道禮數,該要準備什麼,你跟月兒、七夫人她們商量……”
“什麼七夫人,喊得這麼生分,怎麼不喊七嬸孃?”小蠻說道。
顧君薰聽不出小蠻話裡的擠兌意思,便出去張羅晚餐的事情。
顧君薰與顧盈袖是堂姊妹,林縛論輩份要喚顧盈袖嬸孃,是有些亂。不過林縛與林庭訓的關係早就出了五服,常言道:“三服之內為一家,五服之內為一族”,這裡面關係亂雖亂來,嚴格說來談不上有違倫常。
等著顧君薰出去張羅晚餐的事情,柳月兒笑著在小蠻臉蛋上掐了一下:“嘴尖牙利的,損人損到骨子裡了,明兒我跟七夫人說這事,看她怎麼收拾你。”
林縛攙著月兒要她坐下,手輕按在她的肚子上,問道:“今日這小混蛋可有踢你?”
“這會兒腳還撐這邊呢,你摸摸看。”柳月兒將林縛的手移到胎兒腳撐處,聽老人說肚子裡不安分多是男胎,想著能替林縛生個兒子,便也心滿意足。
吃過晚飯,柳月兒便帶著不甘不願的小蠻早早回到廂院,將林縛留給顧君薰。
林縛也是心急情熱,看著顧君薰在燈下嬌媚如花,將兩件緊急送上山來的公函批覆過,便早早讓侍婢將院門閉了,上床寬衣解帶,事過月餘,能再度細細的品嚐這嬌美鮮嫩的美人**,只是又害顧君薰吃了一回苦。
林縛這次沒有憐惜之意,摸著花溪津溢,便撥開白嫩嫩的長腿,長驅直入。顧君薰吃痛不堪,用力的咬林縛的肩頭,求饒道:又疑惑不解,“怎麼還疼?”
這花溪才採了兩月就丟在那一個多月不動,破開的嬌蕊又長合了一些,與處子相差無幾,便是成熟女人捱了都喊漲痛的肉忤子愣頭愣腦的橫衝直撞過來,自然是經受不住。
林縛給咬住肩頭,吃痛停下身子不動,君薰才覺得好受一些,給那根物什撐著,漲痛之間卻有那種極致的歡愉之感,下意識的想將細白修長的雙腿盤到林縛的腰上,下意識的想將臀抬起來,又覺女人怎麼可以如此的不知廉恥?她心裡正掙扎間,林縛看到她的神情由痛轉美,便知她適應過來,抄起她嬌彈的小臀,要她貼到自己懷裡更近一些,動作起來……
林縛將詩書丟下,常年堅持練習刀術、打熬身體,精力棄沛。君薰承寵嬌羞絕美,無限惹人愛憐,身子又滑又滑,碰著觸著,便能使人情念熾漲。
男人是不是永動機不在男人,而在女人,如此佳人隔月再度歡愛,林縛一夜便把君薰掙扎了五回,天將破曉時看君薰實在吃不消,才沉沉睡去。
君薰是嬌小姐出身,沒吃過什麼苦,兩床棉褥子下藏一粒黃豆,都會磣著不舒服,哪是能經得住林縛一夜五回的掙扎?
按說翠兒、卷兒都是從孃家跟過來的通房丫頭,收入房中也天經地義之事,只是林縛堅持讓她們冠林姓入籍,就不便再收為妾室。這兩個也是美人胚子,林縛不貪色,令君薰頗為寬慰。這年代女人生忌是惡德,但也沒有哪個女人真正希望自己的丈夫貪色成性。
既然顧君薰還想以後幫兩丫鬟許個好人家,房事自然也不便讓她們伺候,更不讓她們代為承歡。
林縛沉沉睡去,顧君薰還要盡妻子本份,端來熱水替他下身擦拭乾淨,走路時一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