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翔寶寶,也學會使壞了哈。
軒轅夢本來就和翔站得近,清楚目睹了一切過程,現在更是笑得忘形。
只見關詩雅的胸前,濡溼了一大片不說,還有水跡一滴滴地往下淌著。她穿的禮服長裙是低胸的吊帶款式,又是淺黃色的雪紡面料,正常的時候倒可以說是如詩如畫的夢幻,可溼了以後,就很難看了。
因為是低胸的款式,她裡面不便穿上普通的內衣。而這幾天她都忙著時刻誘惑歐陽飛歡愛,想趁早懷孕,也就連隱形內衣都沒穿,只貼了花型的乳貼。
這樣一來,濡溼的胸口,就正好把乳貼明顯地印了出來。果然超級性感!
只是場合不對……
軒轅夢笑得很大聲,花枝招展。被吸引過來的男男女女,男的呢,是想看又不想看,看了又覺得不夠料。女的呢,就完全是嘲諷鄙夷。
關詩雅邊抖邊哭:“妹妹你、你、”
她拿著香檳酒杯的手還被軒轅翔扣著停在半空,沒辦法作出雙手掩面痛哭的動人姿勢,只能一隻手捂在胸口。但也是梨花帶雨,可憐兮兮,等著被特定的人同情。
軒轅翔看了看那雙碧瞳的方向,驚訝地發現,那男人不知何時已經戴上了一副平光鏡,很好的掩飾了那雙妖異的眼眸。不過嘴角卻含著笑,好像饒有興致地想看她如何應對眼前的鬧劇。
軒轅翔見狀,挑釁地回了他一個眼神。再看向關詩雅的時候,多了一絲銳利,轉瞬而過,眼睛又充滿了疑惑:
“小姐,你喊誰?”
關詩雅眼裡含著的淚水奪得眼眶裝不下,撲簌撲簌地直冒,無限悽苦地說:“妹妹,你為什麼,為什麼——”
無視她的“為什麼”,軒轅翔看起來更疑惑了,長眉都微微聚攏起來:“小姐,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啊,我軒轅翔只有一雙弟弟,我母親可沒給我生過什麼姐姐哦。青山的醫生沒有囑咐你出門不要亂認親戚嗎?”
一陣噗嗤噗嗤的低笑聲響起。
關詩雅哭得更厲害了:“妹妹你、你、你——”
軒轅翔悲摧了,這個女人就不懂換個臺詞?
她故作凝神思索了一會,又眯著眼睛打量了關詩雅一頓,把人家看得直髮抖,才恍然大悟地啊了一聲:“哎,難道你是我母親生我時,丟掉不要的那個包衣?!”
不等人家反應,她又換了個否定的語調,連連搖頭說:“不對啊,包衣是死物,不會說話,也不會喝香檳。更不會穿著裙子,拿著香檳到處亂跑,時時刻刻算計著潑人——”
說到最後,她的語氣已經冰冷下來,一瞬間凌厲的矛頭直指關詩雅。不需要聯想,觀眾們已經基本弄明白了剛才發生的事。
不過,這香檳怎麼會潑到關詩雅身上,而不是軒轅翔身上呢?
關詩雅被“包衣”咂了一下腦袋,又被刺了一通,臉色白得很難看,著急地反駁:“我、我沒有,你冤枉我,明明是你、你……姐姐好心過來恭賀妹妹,妹妹不認我這個姐姐就算了,還用香檳潑我,妹妹你讓姐姐太傷心了……”
她轉頭向歐陽飛求救:“阿飛,你看妹妹她冤枉我,嗚嗚——”
歐陽飛被點到名,本來就難看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他知道翔很討厭關詩雅,可是好歹關詩雅都是他帶來的,還是他的女人,溼身露肉不說,眾目睽睽之下被軒轅翔這麼刻薄地諷刺,他歐陽飛還有什麼顏面可言?
他不滿,甚至是憤怒地盯著軒轅翔。想起她剛才搖曳生姿,向別的男人舉杯而行的妖嬈,明目張膽地勾引男人,那還是軒轅翔嗎?她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放蕩!下流!尖酸!刻薄!
軒轅翔卻好整以暇地迎接他的目光指責,坦然地看著他的神色不斷變幻,等著他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