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了。
從此我在牢裡有了一定的地位,1303也成了氣候,很多獄友都開始巴結我們。
胖嫂最開心,因為有很多人悄悄給她送吃的。
梅香還是那麼一副模樣,沒人敢巴結,當然,也沒人敢挑釁,因為她打架確實很兇猛。
牢裡開始流傳謠言,說我是某某老大的情婦,也有的說我是某某的私生女,甚至還有的說我是某某集團的二把手。
我沒解釋這些謠言,因為這些謠言給我帶來不少好處和便利。
首先,張翠華不敢招惹我了,她的嘍囉們看見我也低眉順眼的貼牆走。鄒瑤瑤甚至主動來和我結交,說想和我做姐妹兒。
她想結交,我就願意結交,當然只是表面的。
事兒解決後,夏回才得到了訊息,來了就問我,怎麼沒找他幫忙。
等他幫忙,黃花菜都涼了。
我說我想讓他幫忙的只有一件事情,希望他能告訴我,到底是誰讓他來看我的。
夏回說讓我猜。
我要是能猜得到,我用得著每次都問麼。
夏回說,下次遇到這種事兒,一定要讓他幫。
我不置可否。
臨走的時候,他跟我說,他挺欣賞我的,說可以和我當同伴。
他這話讓我愣住了,直到他離開,我也沒回過神兒來。
這話多麼像夏淵說的啊。
我陡然有點兒心酸。
夏淵一直不來看我,用完我就把我丟一邊了,真的是太沒良心了。
當然,他本來就是個沒良心的鬼。他所有的良心,都用在了夏荷身上。
我魔障了。
對一個惡鬼,魔障了。
比對薛前,還要沉迷。
有人說,念念不忘,必有迴響。這話不靠譜,一點兒都不靠譜。
我時常想起夏淵,卻連夏淵的毛都沒有見到。
回去的時候,我問胖姨,“胖姨,我問你個事兒哈。”
“什麼事兒?”胖姨啃著牛肉乾,湊過來問我。
“我給你舉個例子哈。有這麼個女的,一直自己住,自己幹事兒。有一天,她遇見了一個男的,那個男的死皮賴臉總讓她幫忙,還差點兒害死她,甚至還害得她坐牢。後來呢,男的離開了,女的卻常常想起這個男的,並且啊,還有那麼點兒喜歡的意思。常常惦記著,常常做點兒春夢什麼的。你說,這個女的是不是有毛病?”
胖姨莫測高深的盯著我,“這女的是你?”
“當然不是。”我矢口否認。
胖姨瞭然的笑了,以過來人的姿態,對我說:“我前夫也不是個好鳥兒,吃喝嫖賭抽,對我也不怎麼好,但是我那時候就是喜歡他。就算現在想起來,我也不後悔以前跟過他。”
“為什麼?”我虛心求教。
胖姨說:“我自小沒爹沒媽,後來遇著他,他願意陪著我,我就跟他了。開始只是想有個伴兒,後來感情越來越深了,就離不開了。那時候,別人都勸我跟他分開,說我這是犯賤,但是我根本離不開他。”
“其實現在想想,確實有點兒犯賤。”
胖姨沉浸在回憶裡,停頓了一會兒。
我有點兒不能接受這個說法,難道我對夏淵,這也是犯賤?
停了一會兒之後,胖姨又說:“愛情麼,其實本質就是犯賤。我到現在,也可以大言不慚的說,我當時就是愛他。”
“愛?”我張大了嘴巴。
“你愛那個男的是不是?”胖姨突然問我。
我結巴了一下,“當,當然不是。愛是什麼啊,那得專一,從始到終,那得……”
胖姨打斷我的話,“你說的這是貞節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