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那他的師叔會不會也是人格分裂啊,聽說精神病犯法是可以免除刑事責任呃,這人格分裂算不算是精神病的一種呢?
我就這麼忐忑的端起茶杯輕口喝茶,等待著敲鼓和尚口中的師叔出現。
不多時門外腳步聲乍起,我一停頓時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望著會客室的門前等待著那個身影的出現,莫陸和曹全也是一樣好奇的望著門口,只有月兒膽怯的抓緊了我的衣袖,不敢卻又忍不住的朝著門口望去。
眨眼間一個身穿紅色袈裟的和尚便出現在了門前,那和尚一身素衣,外面披著紅色的袈裟,叫上的一雙僧鞋顯得風塵僕僕好像是趕了很多路一般,雙眉略長雙眼健碩,頭頂的香疤尤其引人注意,我看見這個老和尚頓時便站起身迎了上去,口中不由得輕聲喊道:“樂一大師,怎麼是你……?”
“呵呵呵呵……,正是老衲,老衲早言施主與我們有緣,今曰再見乃是我佛安排。”樂一大師一如之前的神態,對著我合十說道。
莫陸和月兒之前也見過樂一大師,此時一見表忙施禮,曹全雖然沒見過樂一大師,見到我們對他如此恭敬,也知道對方是友非敵,不由得也跟著行禮。
我忙將樂一大師讓到了上座,然後我們四人才緩緩坐下,坐下後我看著樂一大師輕聲問道:“大師,您怎麼會有空來這京城呢?還有那個一則呢,他沒跟在你身邊啊?”我早就留意到了樂一大師身旁無人陪伴,所以才問。
樂一大師看著我,淡淡一笑說道:“老衲不過是走訪京城研論佛法,路過此寺順便看看師兄,老衲離開了月敬寺自然要有人主持寺內事務,老衲便將一則留在了寺中。”
“噢!”我點了點頭,“對了大師,你怎麼會是那敲鼓和尚的師叔呢?”
樂一大師看著我,輕聲回道:“多年之前,老衲的師兄遊歷四方,偶爾遇見了敲鼓師侄,見他生姓頑劣便有意要磨練與他,所以便收他做了徒弟。”說著一頓,沒等我開口再說什麼便繼續說道:“老衲聽說小侄之前受歹人之託為難過畢公子,可有此事?”
聽著樂一大師的話我頓時便知曉了為什麼之前在街上遇到敲鼓和尚的時候他一聽到我說了樂一大師的名號會有那副表情,不過此時樂一大師問起了之前的事我也沒再隱瞞,緩緩的點了點頭,“確有此事!”
“唉~!”樂一大師一聽頓時便嘆了口氣。
“大師何故嘆氣?”我不解的看著他問。
“施主與所不知,”樂一大師看著我輕聲說道:“向佛之人最戒貪嗔痴,此乃人之大敵,老衲的師兄當初見到小侄的時候就是為了磨去他身上的貪嗔痴,可誰知這麼多年過去了卻依然不改,枉師兄的一片苦心啊!”
我一聽更是疑惑,忍不住問道:“敢問大師,敲鼓和尚之前是做什麼呢?”
樂一大師看了我一眼,語氣平靜的回答:“大內侍衛!”
“啥……?”我頓時瞠目,就他這樣的還是大內侍衛?前朝的吧?一旁的莫陸和曹全也是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
樂一大師似乎知道我們的心裡所想,輕聲說道:“老衲的師兄也是再一次偶然的機會遇到小侄的,那時他還是大內侍衛,不過卻因為保護王公貴族身受重傷,師兄便對他悉心照料,他見師兄乃是得道高僧便拜了師,師兄也沒多做戒律便收他為徒,傳他佛法禪理,以此來淨化他的內心,自那以後他便從大內侍衛之中脫離了出來。”
“噢,原來是這樣啊!”我們三個大老爺們一陣點頭。
月兒有些好奇的聽完了樂一大師的話,輕聲問道:“大師,那到底是什麼人讓他來為難畢大哥的呢?”
月兒這一問便問出了我也想一直問的問題,忙不迭耳朵轉頭去看著樂一大師,莫陸和曹全也是同樣疑惑的神情看向了大師,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