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奈的嘆氣道:“白蓮,好歹都這麼大了,怎麼你每次來都是這一招?”
白蓮嘟著嘴巴繞到她跟前:“你沒以前有意思了!”
恩和翹著二郎腿,胳膊張開放在欄杆上看著她:“那你說說,我怎麼沒意思了?”
白蓮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撞了撞她:“你這樣子紈絝氣十足,又冷酷又霸氣,似模似樣的,快說說,怎麼練的?”
恩和又端莊的坐好,挑眉看她:“你怎麼不問問,這一招又是怎麼練來的?”
白蓮驚詫的看著恩和:“你額娘終於肯管你了?給你找了教養嬤嬤教你規矩?”
若真是教養嬤嬤早些教過,她嫁人也不至於吃那麼多虧。
恩和看她好奇卻偏偏不告訴她,跟她頭碰著頭輕聲說話:“你知道為什麼安親王府請了這麼多的名門姑娘過來嗎?”
白蓮老實的搖了搖頭,嬰兒肥的臉上肥肉也跟著晃了晃,恩和咧著嘴直笑,掐了她的臉一把,被她捶了兩下才接著說:“這其實是宮裡的意思,存心要給阿哥們相看福晉。”
白蓮的眼瞪得老大,水汪汪的好看:“難怪我額娘打扮我打扮的比別的什麼時候都盡心。”她憋了半天,才想出個憤憤的捶了捶自己的腿表達不滿的方式:“額娘也不知道早些告訴我!”
她好像很苦惱,恩和到奇怪了,笑著問她:“你這是什麼意思?到底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紅暈從白蓮圓嘟嘟的臉上一直蔓延到了臉上,她吭哧了好半天,到是害羞的低下了頭。
白蓮受寵,一直是個沒長大的孩子一樣,小的時候恩和替白蓮解過一次圍,她自此就跟恩和好上了,對恩和又是崇拜又是信任,到是比昔日裡那些跟恩和一起胡鬧的姐們情分要長得多,大家年紀漸漸長了,都收斂了。
恩和捏了捏白蓮的耳朵:“有什麼不好說的,告訴姐姐,指不定姐姐還能幫幫。”小丫頭大抵是動春心了。
白蓮抿著嘴難為情了好半天才低聲道:“我見過八阿哥…”
恩和愣了好半天,是誰不好,偏偏是八阿哥,八阿哥對八福晉可是出了名的情深,郭絡羅榮安也是恩和過往裡的好姐妹一個,以前大家一起幹過不少壞事,那一幫子姐妹,除過不能算在內的白蓮,其實就她的歸宿最好了。
恩和正要開口,便聽到了寶音的聲音:“妹妹原來在這。”
恩和回頭看,水蘇,澤蘭,榮安,寶音都在,同行的格格到是不少,她的眼神閃了閃,寶音大概是要發難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意外
水榭兩面環水,一面臨著青石小道,道旁綠樹成蔭,涼爽怡人,坐在水榭裡的恩和眯眼的樣子像是個潛伏在暗處的獵手,寶音微微失神。
恩和笑著應了一聲:“姐姐找我有事?”
水蘇打量了她幾眼,輕蔑的笑著道:“你在家裡這麼不受喜歡?出門的鐲子都沒有?非要強要我送給你姐姐的?聽說你生病了,好些日子沒見著你,到以為你改了,不成想你還是原先的樣子,跋扈又不識體統。”
恩和到笑了一聲,貴族出生的女子們因為優越富足的生活環境和到位的調理,總是很難找到極其不入眼的長相,水蘇也同樣的好看,她其實跟上一輩子年幼的恩和是一類人,沒有得到開化,不會看眼色,不懂得變通,更不通人情世故不懂這個世界存活的規則,如果不能一日轉醒遲早要被這個世界所拋棄,但她又總喜歡將自己偽裝成澤蘭一類的人物,裝作自己很聰明,很明白。
恩和起了身往眾人跟前走去:“水蘇啊,好久不見,怎麼一見面就說這樣的話,我到是沒明白。”
寶音笑著打圓場:“水蘇不過是在說玩笑話,你別放在心上。”
水蘇咬牙道:“我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