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其實才是最有城府的一個。
“四師兄儘管吩咐,師弟自當效勞。”陳拙連忙答道,他明白這個四師兄也要給自己開掛了。
“那你跟我來,師兄我最近新研究了一段舞蹈,配合我這些樂器那是相當哇噻,你來陪我練練。”四師兄拉著陳拙就火急火燎的往道觀外去。
很快兩人來到一個開闊地,這裡臨近一條小河,地勢平坦水草豐美,此刻月色下這地方簡直就是天然的舞臺。
接下來周衝還真就先教了陳拙一段奇怪的舞蹈,說是舞蹈其實就是一種祭祀的動作,因為有上一世的記憶,陳拙知道這就是已經失傳的巫族祝舞。
“小師弟,跳這段舞的時候,你不要覺得自己是跳舞,你要想象天地為舞臺,而你就是神,記住一句話‘我廟我祝我身我神’,天地就是一座廟,你的身體就是神,你就是廟祝,你主宰一切。”周衝少有的一臉認真道。
陳拙心頭一震,這番話他可一點不陌生,這些可是巫族最核心的東西,現在仙界一些強者流行的一門神通法天象地,就是模仿巫族這種手段而來,但法天象地遠比不上這巫族手段。
上一世兩人成為師兄弟,可是大半年後周衝才教陳拙的,怎麼這一世第一天就教自己?
這些陳拙原本也會,但是祝舞一個人難以完成,最關鍵的其實就是周衝這個大巫,在跳舞的過程中,周衝吹奏著腰間的樂器,嘴裡還振振有詞,但即便重活一世,陳拙還是聽不懂這位大巫口中唸的什麼。
陳拙越跳越有精神,他的仙體甚至開始出現變化,琉璃玉身的強度正在以難以想象的速度增長,這確實就是巫族強化肉身的強項。
在屬於巫族的那個紀元中,這些大巫祖巫可是能肉身硬抗聖人道器的強大存在,陳拙不可能成為大巫,但有了大巫的祝舞,他的肉身也會遠超仙體。
和四師兄跳了祝舞,時間已經到了三更,這位四師兄魯莽道人好像有用不完的精神,他沒有和陳拙一起返回道觀休息,而是朝著遠離道觀的方向跑的沒影了。
陳拙沒有去好奇這些師兄師姐的個人行為,他慢悠悠的走回了道觀,倒在床上按照鹹魚二師姐教的方法入睡。
剛剛睡下陳拙就發現,如今自己這般睡覺,竟然比往日打坐修煉速度還快上十倍不止,看來今天鹹魚二師姐確實在自己身上動了手腳。
“這些師兄師姐分明是給我開了掛啊,這修煉速度下去,只怕最多一年,我就能邁入地仙之境了,什麼天仙真仙玄仙,只怕也是一路勢如破竹,那這一世還要不要掀起那場殺戮浩劫呢?”陳拙睡的不算深沉,當海量的仙氣主動湧入他體內時,他的思緒也在百轉千回。
這一覺陳拙睡到第二日天光乍亮,推開門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陳拙發現自己的傷勢竟然已經完全復原,修為更是增進了一大截。
糊塗道人好像還沒回來,陳拙向外走去,他打算去看看幾個師兄師姐在幹什麼,上一世在糊塗觀也有很多遺憾,這一世自然要彌補。
不過剛走出沒多久,陳拙就看到大師兄爛醉道人倒在花壇邊,一看就是喝醉了倒地就睡。
“大師兄早。”陳拙站在大師兄跟前,恭敬的施禮問安。
他知道祖龍是不可能真醉的,這位大師兄說不定就是在等自己,其他三個師兄師姐都給了自己外掛,大師兄沒道理不給。
果然下一刻大師兄醉眼朦朧的睜開,看到陳拙後醉醺醺的問了句:“小師弟會喝酒嗎?”
“只會一點點,我酒量不好。”陳拙故作為難的說道。
而後大師兄直接將酒壺遞給陳拙道:“喝一口,嚐嚐師兄的酒。”
陳拙恭敬的接下酒壺喝了一口,這一口酒下去,陳拙頓時暈乎乎的,除了靈魂之外,他的身體和神念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