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陳紫衣演技能撐住。
只見陳紫衣真的什麼都沒說,只是遠遠的朝任長生笑了一下,而後在空中就一個折返,看起來如同仙子回眸。
任長生本來就抱拳要道謝,但陳紫衣只留下一個笑容,連給他道謝的機會都沒留。
看著陳紫衣消失的背影,任長生忽然感覺心頭一動,一種難以言說的情緒開始滋生。
“掌教,我們現在怎麼辦?”蜀山弟子紛紛朝任長生靠攏,見自家掌教竟然有些出神,一個弟子出言道。
任長生立刻反應過來,他也沒有再去想陳紫衣,看了一眼四周,知道今日已經不可能再得到什麼好處了,於是下令返回蜀山。
不過從這個時候起,任長生腦海中總是不時的出現陳紫衣的身影,並且揮之不去。
漸漸的進入寶船的修士都離開了,還有一會寶船也會再次回到虛空亂流之中,按設定要等下一個三百年。
陳紫衣等人離開寶船後,就被陳拙用羅經遮掩了氣息,他們其實沒有返回魔宮,而是隱藏在了暗處。
等到寶船駛入虛空亂流時,陳拙忽然出手,巨大的羅盤籠罩寶船,片刻後硬是將其從虛空亂了中扯了出來,並且在羅盤的金光照射下,原本寶船上屬於廣成子的烙印全部清除。
“師伯,這個寶船你留著吧,兩百年後你們一起飛昇,到時候有這寶船,甚至不用渡天劫,也可以直接駛入仙界的維度。”陳拙在收取寶船後,將其交給了覃如玉。
“兩百年?你要我們再滯留兩百年,你是打算先到仙界,將一切安排妥當了我們再去?你想獨自承擔一切,可我們又怎能安心?”覃如玉知道陳拙的打算,但她也不是那種會逃避的人,甚至在她眼中陳拙還是晚輩,萬萬沒有長輩躲在晚輩身後的道理。
不過陳拙早就想好了解釋的話:“我知道你和姑姑不怕,但你們就是我的軟肋,等我處理了任長生,這小仙界反而是一處絕佳的避風港。你們大可放心,在仙界我也是有大根基的,短暫的分別是為了跟長久的相聚,這一次我不想留下遺憾。”
“不行,別的事我都可以答應,但我不會讓你獨自面對危險,不管你有什麼理由,我是你姑媽,你不能忤逆我。”陳紫衣卻不答應,並且拿出了姑媽的名頭來壓陳拙。
面對陳紫衣毫無商量餘地的話,陳拙沒有反駁也沒有繼續解釋,而是目光求助的看向了覃如玉。
下一刻覃如玉按住陳紫衣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紫衣,都聽小拙的吧,再往後我們幫不了他太多,至少不能給他添亂。你自己的侄子,難道你還不相信他?”
“不是不相信,他再能耐,獨自面對廣成仙府,那仙府背後可是道教,可是有幾位聖人坐鎮的。”陳紫衣還不死心,但明顯語氣沒先前堅決了。
覃如玉嘆了口氣繼續道:“正因為如此,小拙的安排才是最合理的,沒有我們他反而可以放開手腳。”
這其實也是為什麼陳拙對覃如玉同樣好的另一個原因,他知道這世上只有覃如玉能勸住陳紫衣,就算自己都勸不住這個姑姑。
在覃如玉的苦口婆心之下,最終陳紫衣還是答應了陳拙的安排。
而另一邊任長生回到蜀山就閉關修養,這次寶船之中他也是消耗頗大。
陳拙同樣在密室打坐,不過不是修煉,而是在引動砍到任長生身上的那紅塵一劍。
任長生是怎樣一個人,其實白凝冰對他的評價就很精準,作為曾經的師兄,白凝冰從沒有說過任長生什麼,但是在那場幻境中,白凝冰的青梅竹馬常生就是以任長生為原型的。
常生是有大志向的,他不僅要位極人臣,還要做聖人,為了這個目標,他可以放棄一切,包括白凝冰對他毫無保留的感情。
任長生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