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地替她將身上沁出的細汗揩乾嫁夫。
不多時,蓮花端著熬好的藥過來了。帽兒輕聲喚了幾句,明思卻毫無反應。如玉試著用湯匙喂藥,可明思根本毫無意識,又哪裡能配合。
最後還是榮烈走進來讓三個丫鬟退下。一刻鐘後,榮烈大步行了出來。三個丫鬟進入房中,發現藥碗中滴藥未剩。而床上也乾乾淨淨,只除了明思的唇看起來比早前她們離開前要微微紅潤些。
三個丫鬟看了一眼,相互對視,皆未
回了偏院後,布羅將卓都傳回的字條交給榮烈。榮烈接過一看,眉頭頓時輕蹙。卓都按榮烈的吩咐去查了莫府,卻是一無所獲。
布羅也看了字條,心中也有些疑惑,“主子,會不會是弄錯了?”
榮烈蹙眉垂眸不語。
這時,沙魯大步而入,“主子,有訊息了——一個半時辰前,左柱國府的一個丫鬟去醫館看診,說是手上無端奇癢。咱們的人去問了,那症狀同王妃那千絲萬縷極似!”
左柱國府?
布羅遂一驚,榮烈卻眸光一閃,冷然道,“人呢?”
沙魯沉聲道,“屬下已經派了人手過去。只等入夜就將人弄出來。”
“讓他們小心些,莫要驚動!”榮烈冷冷一笑,“人送到了,本王親自審!”
布羅聞言,“主子,還是屬下去一趟吧。”
榮烈卻淡淡搖首,眼簾半垂,眼底一抹暗沉之色,“他們若連這點事兒都辦不好,還有何用?你別急,今晚自然有你的差事!”
一個時辰後,剛好子時中,沙魯接到手下傳信。道人抓到了,已經送到東北面的宅子裡。
榮烈帶著布羅沙魯從王府後門抄近路過去。
宅子離王府不遠,兩刻鐘便到了。
進到密室,榮烈的目光垂落朝下。地面上,蜷縮著一名被點穴昏迷只著中衣的胡人女子,看年紀不過十七八歲,膚色不算白皙,卻也面目姣好。
布羅快步上前,俯身拉起女子右手一看。只見手背上虎口出正有幾道血痕,約莫是主人察覺不對,而後控制了。所以,除了那幾道不算明晰的血痕外,並無其他傷痕。
親眼得見,布羅再無懷疑,起身朝榮烈點頭示意肯定。
榮烈眸色一沉,眼底瞬間騰起一股陰寒戾氣,“弄醒!”
布羅足尖在那女子後背一點,女子身體一顫,旋即悠悠醒轉。緩緩睜開眼,一抬眼望見榮烈,瞳孔便是一縮!
“看來是認得本王的,”榮烈唇畔露出一抹冷冷陰沉的笑意,“那就該知曉本王要問什麼了吧?”
觸及榮烈的眸光,那女子身體又幾不可查的顫了顫,“奴婢…不明白王爺說什麼?”
“不明白麼——”榮烈的聲音如從地底傳出,語聲拉長,尾音卻輕,“本王沒什麼耐性,既然你不肯說…帶進來!”
榮烈話聲方落,一名侍衛便牽著一條半人高的狼狗走進了密室。
狼狗通體黝黑,皮光毛滑,只此刻不知為何伸長了舌頭不停喘息,兩隻眼通紅之極。在鐵鏈下極為不安分,似甚不安急躁。
狗的喘息聲在密閉的空間內顯得低沉而重,再加上身體的躁動,顯得有些莫名讓人恐慌。
那女子顯然也有些害怕,身子朝後一縮,眼裡露出些驚怕。
榮烈微微而笑,氣度高雅地瞥了一眼那狼狗,“知道這狗方才吃了什麼嗎?你說,本王若也請你吃些三日春,將你同這狗關在一起——可喜歡?”
聽到“三日春”三字,那女子驀地驚恐睜大眼,面色霎時蒼白無比,身子猛地後退,貼到牆壁上,“不!不!不要”
榮烈輕聲而笑,儀態依舊芳華高貴,望著那女子的眸光卻冷極,“本王說過,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