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就熱血沸騰中,哪能再受刺激,你說怎能不吐血?因此而分了心,沒走火入魔已經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你臉紅什麼?”某妖精又在怪叫。
“……”
“你不要告訴我,那天是因為看到我脫光了衣服,開始動了歪念,然後才有後面的那些事?”
“……”
“臉還在紅?真的被我說中了?你個色――”
沒等她後面的字出口,我便迅速地封住了她的嘴。這個女人真是吵死了,片刻不得安寧,或許以後得多用用這種方法,感覺還不賴。不過就是這鬍子礙事,真搞不懂她為什麼總喜歡把自己搞的跟男人一樣。
日落。
冥士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已經開始了。
我並沒有帶她回地下陵墓,原因是血影之毒發作起來的那種疼痛,並不能因為服了解藥就會很快消卻,甚至還會折磨他們一整夜。唯一的方法,只有幫他們運功加速體內藥效的發揮方可。怕她獨自一人待在石室內會害怕,暫時將她留在了紫木築內。
安頓好她後,我便上赤木築去找蕭叔,擔心他獨自一人為那麼多冥士運功,不知是否能撐的住。
圓月之夜,風在吹,樹影在動,月下的人影很短。
空氣中的氣流與平常有所不一樣。
瞬時間,那樹影變成兩道人影向我射了過來。
“哼,你們星宿門真是令人佩服,接了任務後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都要去完成。”白天才混進皇陵,晚上這麼快就動手了,辦事的效率真是令人佩服。我輕嗤:“星宿門就只有女殺手嗎?我從來不打女人,不想死的話,就趕快滾。”
“廢話少說。看招!”兩個人身一轉,劍直指我的心門,招招致命。
與她們兩人過了幾招,無心戀戰,便凌空翻轉,反掌斜削其中一人的後頸,她的反應也很快,劍尖又划向的我面部。功力尚淺,這麼簡單,還看不出我這是虛招。一掌已拍向其左肩,此殺手吃痛倒退了幾步,迅速隱去。嗯?走了?這麼快就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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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的劍招更加凌厲。
武功中某些招式是以誘敵為主,招式中蘊藏著一種無懈可擊的守勢,是一種可進可退的先機。誘使她出劍,以守為攻,見勢反手奪了她的劍鞘,往她身上打去,她躲避不急,一不小心我擊中了她的胸部。
我這一不小心打著她胸部,令她羞憤。只見她俯下身,雙袖輕撫,幾枚星宿門的獨門暗器流星錐向我的門面飛過來。避開幾枚,將其中一枚用衣袖反甩,將她發出的流星錐給打了回去,剛好又命中了她的胸部,看來我是被妖精給帶壞了。
這一個在中了自己的暗器後,也很快地消失了。
看來明早,要搜山了。
圓月之夜的夜幕下,很多東西都很明朗,更何況是對一個習武的人來說。
剛送走了兩個,又來了一個,憑這種氣息應是一個相當厲害的高手。
經過青木築的時候,我便停下了,沒再向前,也未轉身,只是笑了笑,便開口對身後的人道:“出來吧。”
“這麼快就解決了我的兩個手下?看來她們註定是要接受懲罰了。”他的聲音蒼老卻有力,很高招的變聲手法。
我轉過身,看向來人,身形修長,帶著面具。
沒想到他這麼快就現身了。
“真是太對不住了,勞駕你星宿門門主親自跑這麼遠的地方來尋我。”我寒暄。
“哈哈哈,客氣了。瑞王爺好心收留了我的室宿一年半多的時日,包吃包住,都不跟我計較,我又怎麼好意思嫌路程遠呢?室宿呢?這麼長的時間沒見她,怪想她的。”
這個男人讓我的警覺性提到了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