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黑白無常,不要讓他們跟蹤你。”
“不許講悄悄話。走了。”這官兵還真多事。
“唉,差大哥,你當我和我女人臨別時情話綿綿,不行麼?”
四周又是一陣笑。
開玩笑歸開玩笑,我仍是不望叮囑她:“等我。不用擔心,我很快回來。”
剛想舉步跟著那兩個豬頭官兵,我又回頭用殺人的眼光再次射向白麵男和古銅男:你們兩個給我記住。
畫
到了順天府,在這幾個傢伙要我給順天府尹下脆之前,我已先發制人,向坐堂的周國棟招了招手,示意他到後堂小敘。
起初,他還當我想賄賂他,一副假清高的死相,看了就讓人做嘔。
當知道我根本就不是想賄賂他時,立刻翻了臉。
本來還想給他臺階下,讓他個豬頭自己看出我是誰來,結果令我大失所望,因為對一頭豬的期望不能過高。
他居然敢命人將我關進順天府大牢。
當下撕了鬍子,對他大吼道:“周國棟,把你的眼屎擦乾淨了,睜大狗眼仔細看清楚,看看我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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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周國棟看清楚是我,嚇的連忙賠不是,並把那兩個手下狠狠訓斥了一番。
而我則反過來裝一副好人的嘴臉:“不知者無罪,他們這樣是盡忠執守,值得嘉獎。”
無論什麼朝代無論什麼時空,都能見到的拍馬一套,逐一上演。
我可沒那麼多閒功夫聽他們屁話,拿了我的上弦月便走人。
離開順天府,驀地想起,要給若蘭畫畫的傢伙還沒買呢,便先繞到一家叫“惜墨”的字畫專營店裡。
在老闆給我準備東西的檔頭裡,我就四處張望這家店裡的字畫。
說句實話,對字畫,我懂的不多,唯一懂的就是憑感覺畫美女。很奇怪,老爸當年教我繪畫時,和我說了很多,什麼潑墨、工筆、寫生、寫意、白描、沒骨、指頭畫等等,可我只學會了會畫美女,甚至連稱那為工筆畫的資格都沒有。因為我覺得畫美人是件賞心悅目的事,再加上現代的時尚元素,會更加賞心悅目。
買好東西后正打算要離開,一不小心讓我瞥見了一樣我最不該看見的東西。
因為喜歡畫美女的緣故,自然對所有美人圖都有一種直覺的反應。
那是一幅沒有蓋章沒有屬名的畫。
畫中所畫的是一名身著白衣的少女,側臉對著,看不清臉,在一片梅樹下翩翩起舞。整幅畫中,佔比例最多並不是那名白衣少女,而是那片梅樹,整幅畫中幾乎被梅樹給佔滿了。梅樹中隱約露著一個二層的小樓。
那間屋子,就是畫的再淡,再隱隱約約,再飄渺,我也知道那就是離軒。而那片梅樹,就是離軒前的那片梅樹。我每天對著它們,叫我怎能不認識。
再看下去就是右上角那兩行小字:輕舞梅若雪,相思千里尋。
白映雪,那女人是白映雪。
憤怒是我的第一直覺。
為什麼她能在那梅樹下翩翩起舞,還能得到和顏悅色,甚至有人甘心為她作畫?而我呢?只為單純的欣賞一下而已,左手就殘廢了半個月。這待遇可真是一個是天上,一個是地下。
啊!突然,我覺得心口一陣收縮,又是那種感覺,隱隱的疼痛直達手指尖,身體在微微地顫抖,似冷非冷,好不舒服哦。
為什麼每次一牽扯到和上官尋相關的事或物,我都會有這樣的感覺。
夏之洛啊夏之洛,求求你,能不能少愛他一點,讓我好過一些。
我是個小氣的女人,有仇必報。
再次望向那副畫,我決定了,我要買下它,當著上官尋的面,把它撕個稀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