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道:“您辛苦了,勞煩您將屋內多餘的這十幾桶水全提回原處吧,否則,到了晚上夜使大人回房,會責怪我亂丟東西。謝謝!”
她幾欲發作,礙於尋的面子,但又不敢把事情鬧大,只能打落了牙齒往肚裡吞,自認倒黴。她咬著牙,將屋內多餘的水一桶一桶提回原處,待餘最後一桶熱水時,我讓她將這桶熱水留下了。
我很態度很誠懇地對她說了一句:“女人何苦為難女人?您辛苦了。”
說完,便關了門,房內,我坐在水溫適度的溫水裡,盡情地高歌歡唱“喜涮涮喜涮涮”。
此後,我需要某樣東西,某樣東西送達的速度會超過DHL全球速遞。
第二日,我把將軍帶到溪邊洗澡,讓將軍這個愛乾淨的傢伙縱情地在水裡折騰。驀地,某個隱忍了多日的三八女人出現了。
陽光很刺眼,我稍稍眯了眯眼,方能看清眼前的她。似乎她今日穿的依舊很清涼,我暗紂,蝶宮出了個像她這樣的風騷女人實在是對不起這響噹噹的名字。可是誰叫她是前任宮主的女兒現任宮主衡成的妹妹呢?
“姓洛的,整個蝶宮的人都不歡迎你,你還好意思在這裡呆下去,你臉皮真是夠厚的。我要是你早就離開了。”
我現在也算是個劍客,要做到劍亡我亡的境界,給點面子,我撿起了被我丟在地上的劍,站起身扯了扯嘴角,譏諷道:“嗤,幸好你不是我。不過,論皮厚,我想這裡沒有能超過你。”
“你……”衡敏氣地渾身發抖,舉起劍對我尖叫道:“牙尖嘴利。在花神祭的時候,我就想一刀殺了你,像你這種只會害死岑的女人,根本不配待在岑的身邊。”
“你若殺了我,他不會放過你的。”我有些心虛,畢竟我不知道她的武功如何。
“哈哈哈,你以為我會怕麼?上次在花神湖,若不是迷情蝶救了你,你還有命活到今日?今日我看誰來救你?”
從她惡毒的目光裡,我看到了殺意。現在這裡除了我和她之外,就是將軍,可是將軍呢,怎麼突然不在了?我稍個不留神,她已經舉劍往我這刺了過來。
將軍這隻小色狗又不知跑哪去了,看來只能硬著頭皮上了,這兩日,剛學的蝶影劍,那就試試吧,打不過也得打,我怎麼能在這個三八面前低了頭,況且要是我暴走了,她還得求我呢。
來回幾招,我陷入了一種被動的局勢,一直居於下風,如果再打下去,憑我這三腳貓的功夫我鐵定輸了,說不定真被她給做了。
我怎麼還不暴走?
驀地,我注意到了她頭上的一根簪子,轉念一想,如想取勝,只能分散她的注意力了。隨即劍招連變了五路後,於是我一劍送上,橫削了過去,直撩下了她髮髻上的那根簪子。一剎那,她那頭青絲如瀑布一般垂落下來,她大驚,一下子亂了陣腳。
此時,某彪悍動物狂聲嘶吼,猛地向她撲了過去,將她撲倒在地,她手中的劍也隨即跌落了出去。待我看清那彪悍動物,原來是將軍。將軍渾身溼淥淥地張著嘴以牙正抵住她的咽喉,她恐慌了,一動不敢動。
“將軍,我的好將軍,親親,果真沒白養你。”我讚賞了將軍,一臉幸災樂禍地望著衡敏那熊樣,嘲諷道:“人算不如天算。眼下,誰可以主宰誰的命啊?”
她一臉惶恐,甚至不敢開口。我很小人,很“人仗狗勢”,當別人勢頭一過被我反欺壓時,我會將這劣質揮發的淋漓盡致。上次被她給打落水的事,我還沒跟她算呢,趁這個機會,跟她算清了。
我輕拍了兩下她美麗的臉蛋,奸笑道:“呵,如今是天皇老子也救不了你。今日我不打的你滿臉桃花開,你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我先來試試這兩天練的點|穴大法,先定了你再說。”說著,我便抬起手在她身上七戳八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