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生悶氣,裹著被子,悶得一頭一臉的汗。浴室裡嘩嘩的水聲停止了,孟靜楷只裹了個浴巾走出來,一把拉開她的被子:“哎哎……悶著也不怕悶壞了。”
喜嵐扭了扭,看著他,孟靜楷的頭髮黑的發亮,剪得短短的,還在滴水。她無意識地咬了咬下嘴唇,嬌聲說:“我以後沒臉見媽媽了。”
孟靜楷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唇邊吻了吻,低低地笑出聲兒來:“這有什麼不好意思?你別擔心,等把你爸爸的事兒辦好了,我們就去領證。”
“我……遇到他了。”
孟靜楷越發壓低的身子忽然停滯,他略帶探究地直起身子:“誰?”
“我不相信你不知道。”喜嵐別過頭:“你每次都是這樣,明明知道的事,卻不肯說。”
“我是為你好。”孟靜楷覺得自己像是中了邪,喜嵐雖然漂亮,可是漂亮的姑娘他見了也不止一打,其中也不乏真是天香國色的,可是真還沒有哪一個能讓他像對待喜嵐一樣對待。有時候他似乎覺得喜嵐就是天生生來克他的。所謂的一物降一物。可是喜嵐這麼個柔弱的小東西,到底是哪裡讓他魂不守舍?她甚至連那件事,都不能完全滿足他。
今天接到她電話的時候,孟靜楷知道,那份狂喜是從何而來,他需要多麼壓制自己,才能壓制住那顫抖的聲音,極力裝出疲憊而無所謂的模樣。即使喜嵐是遇到了麻煩才會想起他來。
“我不要聽你說這樣的話了,每次都是同一個藉口,你難道不知道換點新鮮的花樣嗎?”
“新鮮的花樣啊?”孟靜楷假裝思索:“唔,倒是有的,就怕你吃不消告饒。”他開始不正經起來。
喜嵐不肯從他,推了他一把:“不行。”
孟靜楷過了幾天清心寡慾的生活,這會兒早就按捺不住:“爸爸的事兒你放心,好好的讓我鬆鬆筋骨,嗯?”說著欺身上來,完全一副大爺我說了算的樣子。喜嵐忽然想起宋玉梅說的話,奮力推了他一把,縮著身子說:“你等等。”
到了這緊要關頭,孟靜楷焦躁得要命,迫不及待,但是卻又不想太勉強她,只好喘著粗氣問:“怎麼?”
喜嵐掙扎地從他身子下鑽出來,裹著睡衣,穿著拖鞋啪嗒啪嗒跑到外面的房間去,開啟燈。然後一陣翻箱倒櫃的聲音。
孟靜楷不知道她在幹什麼,無奈地起來,靠著門框看她扭扭捏捏地紅著臉走過來,然後飛速在他懷裡帶了一個盒子,轉身走進房間。
孟靜楷看了看她,藉著昏暗的燈光仔細看了看盒子,上面寫著:超薄,不浪費一絲快感。他錯愕了好半天,才忽然笑出聲來,好久才止住笑:“誒誒誒……誰教你的?我可沒教你買過這些東西。你跟誰學的?”
“這……你就用嘛……我……萬一……那多醜。”
“不用!”孟靜楷打的就是這個如意算盤,一心一意想讓她給自己生個大胖兒子,怎能輕易被破壞掉。他挑了挑眉:“我很乾淨,不想隔著雨衣洗澡。”他不屑地扔掉那盒東西:“還有,你是不是太小看我的尺碼了。”
(河蟹大軍來了,以下省略3000字,請腦補。)
內賊
孟靜楷看到材料之後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黃褐色的牛皮紙大信封,這檢舉材料是郵寄到檢察機關去的,裡面不僅僅是關於喜國煥當年收受賄賂的條條款款,甚至還有與之相關聯的上下線等等一系列人物,其中不乏現在身居要職的官員。孟靜楷翻了幾頁之後,將材料放在桌子上:“謝謝您周伯伯,我知道了。”
周漢坤點了點菸灰,喝了口濃茶說:“靜楷啊,不是伯伯說,這封檢舉信裡的利害關係,你一看也就明白了,如果不是親近的人,斷斷拿不到喜國煥藏了這麼多年的東西,其實這些對喜國煥倒是其次的,只是這順藤摸瓜,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