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毀壞的寶物?一個一尺左右的棍子,看粗細直徑也就一寸左右,上面包裹著兩張泛黃帶有鮮豔紅色符號或者字跡的紙張,漏出的部分看著有點金燦燦的趕腳,又不是那種亮色,烏突突的,不是黃金物品。
而另一個東西在在凸起放那個蛋的高臺頭裡,被卡在木頭下的一個發青的銅牌。
這倆玩意可不是紙張啥的能毀壞,就算這個酒杯大小的東西里是強酸,也不能那麼快就將倆東西融了吧。
看到盒子裡唯一的兩件東西,薛郎興奮勁消失了一半,寶藏開啟的興奮熱度迅速降低。
在他看來,這機關盒應該藏有說明一類的,指明寶藏的位置,指明開啟的方法才對,一個棍子,一個像是腰牌的銅牌,上面的字也相當古怪,不知道秘密是不是在腰牌的字上面。
看著那個棍子,看到上面的紙張,薛郎心裡一動,難道秘密在這張紙上?
他琢磨呢,八爺爺小心的檢查了一遍盒蓋,慢慢放下,再次觀察了一遍盒子,看到盒子內壁密佈交錯的像是現代鐵絲一樣的東西,讚歎道:“古人的智慧果然了得,這麼精巧的機關太厲害了。”
五爺爺一貫沉穩,看著盒子裡問道:“老八,這個盒子比四哥師門的盒子設計的還巧妙嗎?”
八爺爺點了點頭說道:“那個看似巧妙,其實是依賴了冰蟬絲,那個自毀的東西里裝的估計也不是什麼酸性的物體,沒準就是劇毒,而這個看著像個蛋的裡面應該才是真正意義上的自毀的東西,只是不知道是什麼,可以肯定的是不是寶物一類的。”
薛郎聽著也直點頭。
的確,那個機關盒真正的自毀是毀掉那塊魚皮,沒有冰蟬絲怕是難以做到。而冰蠶絲又豈是常見之物?從這點來看,這個簡單點的反倒要算得上覆雜了,因為不依賴寶物而能自毀才是智慧。
三個老人沒有一個著急看看裡面的物體的,他們的歲數都已經過六十,這點還是能看破,東西擺在這了,著急也是看,不著急也是看,不把危險都排除,沒準就功虧於潰了。既然開啟了,反倒沒有開啟前那麼急迫了。
薛郎因為看不出秘密是什麼方式存在,亦或者說就算在那兩張發黃的紙上,他也看不懂,反倒只能看看爺爺們能否找到答案了。所以,他著急也不能動手,就靜靜的旁觀。
八爺爺再次仔細觀察,小心翼翼的將那塊銅牌先拿了起來,翻來覆去的看了看,搖了搖頭,遞給了五爺爺。
五爺爺也是一樣,翻過來掉過去的看了遍,同樣不知所然,遞給了爺爺。
爺爺更是簡單,只是看了眼,連翻個都省了,直接遞給了薛郎。
薛郎一上手感覺銅牌子挺沉,細看,牌子長約八厘米,寬四厘米多點兒,整體算是一個長方形,但是上窄下寬,四角都是圓弧,窄的一頭,頂端有一個不小的孔,而且鉚上了像是紫銅的圈口。
銅牌子兩側刻了兩列字,很像少數民族的文字。刻得很規整。但不是滿文,不是蒙文,不是維吾爾文,也不是藏文。這幾種文字還算是比較常見,一旦見到,薛郎雖然認不出寫的什麼,但這些文字出來,還是知道屬於哪個民族的。
可這兩列字,他看著是一頭霧水,根本不認識。
牌子正反兩面都有這樣的文字。其中一面的中間還多了幾個字,也像這種文字,但似乎是手寫體,應該算是正面了。
仔細了的看了幾遍,他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疑惑的將牌子放在了桌子上。
八爺爺他們都盯著薛郎,見他不認識那些字,遂都收回了目光看向盒子。
八爺爺再次仔細的看了看,隨即小心的將那個同樣固定在盒子底下凹槽裡的棍子小心的拿起。
棍子一拿出,薛郎就看到了其中一頭有個凹槽,也就是棍子的內徑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