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掛你啊,常常唸叨你!”李公公騎著馬,跟在宇彥德的馬車旁邊。
宇彥德聽到李公公的聲音,眉毛一挑,說道:“謝謝父皇惦記,的確是好長時間沒有見到父皇了,十分想念。彥德不孝,到現在還要父皇費心,慚愧啊。李公公,能否到馬車上一續,給我講講父皇的最近怎麼樣可好?”
“既然三皇子如此說,那雜家也不推辭,謝三皇子抬舉!”李公公上了馬車,輕笑著說道。
李公公上了馬車,對上宇彥德的眼神,只覺得這次三皇子出來歷練,長進不少,尤其是這次,居然參與到大敗匈奴的戰績,幾次戰役,都有參與,可見皇帝的苦心沒有白費。
宇彥德和李公公兩人相視一看,眼神交匯,一切盡在不嚴重。馬車裡不是隱蔽的地方,所以他們兩個不能說一些私密話,還能說一下大家都知道的話題。
想到鐵慕青,李公公問道:“三皇子,這鐵慕青是什麼來頭啊?居然得了此等戰績,現在整個京城都在議論呢!想看看這巾幗英雄是何方神聖。”
宇彥德笑笑,和鐵慕青成為好朋友,是他這次最大的收穫,倍感榮幸,笑著說道:“要不是我親眼所見,我也不會相信世間居然有此等女子,能夠把巾幗不讓鬚眉這句話詮釋的如此貼切。可以說,這次沒有鐵慕青,就沒有這次的戰績。”
李公公聽到宇彥德這麼說,眉頭微皺,說道:“要是沒有三皇子和楚將軍的賞識,就算她友誼通天本事,還不是沒有用處!”
李公公這樣的反應,宇彥德知道李公公希望他能夠得到這次勝仗的最大戰績,笑呵呵說道:“這只是我們兩個在這裡這麼說,如果你問慕青的話,她會把功勞推給別人的。慕青不是個貪功的人。該我功勞不會少,不是我的我也不會冒領。”
“這就好!”李公公是以前宇彥德母親王皇后身邊的近侍。以前受到皇后照撫,現在皇后雖然過世多年,但李公公一直在背後默默關注宇彥德,希望能夠幫到他,以還他對皇后的感激之情。再說這鐵慕青雖說是得了天大戰功,很多人奉承,但有幾個是出於真心的。現在鐵慕青的情況幾乎是如履薄冰,一定要小心翼翼,低調行事。
宇彥德自從見了鐵慕青的真面目,就感覺到非常熟悉,感覺在哪見過,但他可以保證之前不是在外地見過鐵慕青。
“李公公,你有沒有覺得鐵慕青很眼熟啊?尤其是那清亮的眼神,還有臉型。”宇彥德皺著眉頭問道,這個問題已經困擾他很長時間了,現在遇到一個自己人,所以把心裡的想法說出來。
李公公眼皮翻翻,臉上的皺紋有劃開的趨勢,挑眉問道:“你也感覺到了,呵呵呵!”
“啊?”宇彥德驚到,這李公公也感覺很眼熟,李公公是個近侍,不會輕易出宮門,他要是看著眼熟的人,十有八九就是和皇宮裡面的人很熟,“李公公,你覺得慕青像誰啊?”
李公公輕聲說道:“不就是常年在五臺山上清秀的惠妃嘛!只有重大節日才會回宮的,所以三皇子您不記得也是正常。”
“你是說就是十六年前,死了女兒的惠妃?”宇彥德驚訝的半天合不攏嘴巴,當年的事情,他也是從被人口中得知,根本不解其中的具體隱情。宇彥德從小在宮裡長大,對裡面的人非常熟悉,但是對這個惠妃比較陌生,頂多在過年的宴會上,遙遙看到一個清冷的身影,面無表情,不悲不喜,所以時間長了,也沒有過多關注。要不是一直知道父皇對惠妃念念不忘,他也不會多想了。
幾十年的閱歷,還有縝密的思維,使她預感到好像遇到了一件天大的事情,急忙問道:“這鐵慕青今年多大了?”貌似惠妃就是皇上從邊關帶回來的女子,好像是因為死了女兒,患了癔症,就算後來好了,也沒有恢復之前爽利乾脆的秉性,整日不言不語,但具體什麼情況,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