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面具後的眼睛。
姜十五至始至終都沒有參與報價，冷眼旁觀這一切。
黃金面具人開口了：
“我們這裡好像有位朋友一直沒開過口。
是對我們提供的資訊不感興趣，還是……”
有時候話說半句，不說全，就會讓人產生聯想。
這好像是在說姜十五一點點參與感都沒有。
又好像在說，姜十五對最後一個訊息都不感興趣，會不會已經知道了這樣的訊息。
“呵呵……”
姜十五笑笑，聳了聳肩。
裝神弄鬼誰不會呀？
既然黃金面具人想要把別人的視線轉移到他身上，他何不趁這個機會，吸引更多的注意力呢？
在某些場合，越不說話，給人的感覺就越神秘。
那些人盯著姜十五看了會兒，實在想不出姜十五的想法，又紛紛熄了心思。
現在最關鍵的，是得到最後這個資訊。
至於姜十五，總會有機會認識的。
最後報價的那人開口了：
“可以宣佈結果了嗎？”
他還等著看資訊呢，早一分鐘知道，就早一分鐘安全，更能安排其它相關事宜。
黃金面具人點點頭。
“最後一個訊息是你的了。”
接下來就是單獨的交接過程。
四個訊息，只花了半個多小時就完成了。
嘖嘖，這錢是真好賺。
姜十五心裡暗想。
交接完，有人邀請四個買了訊息的人率先離開了。
走的還不是一個通道。
直到四人離開五分鐘後，姜十五和其他人一樣被請離大廳。
等離開大廳，王有為迎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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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先生，感覺如何？”
“呵呵。”
姜十五再度笑笑。
“感覺還不錯。”
“那麼姜先生對我們會所，有沒有更大的興趣？”
王有為如是問。
“什麼話，你可以直說。”
姜十五表現的有些不耐。
王有為沉默了一小會兒，才開口：
“不如我們回您的房間詳談？”
姜十五揚揚下巴，示意王有為帶路。
哪怕他已經大致摸清了一來一回並不是同一條路。
等姜十五回到房間，王有為跟了進來。
蘇薇已經不在房間裡了。
“我的專屬客服呢？”
姜十五坐下點上一根菸問。
“呵呵。
原來姜先生是這樣的憐香惜玉呀？
等我們事情談完，我立馬讓她過來怎麼樣？”
姜十五擺了擺手，拒絕道：
“我要現在她就出現在我面前。
要不然其它的事情免談。”
王有為面露難色，但他想到老闆的交代，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我這就叫她過來。
您稍等片刻。”
說著，他拿出了手機，編輯併傳送了一條訊息出去。
姜十五掐了菸頭，把身上的青銅面具和寬大的袍子脫了下來，又去洗手間洗了把臉。
洗完臉，姜十五的鼻子，還能聞到淡淡的青銅味。
他對著鏡子露出個耐人尋味的笑容。
等他從洗手間出來，換過衣服的蘇薇已經出現在房間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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