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殺出,以雷霆萬鈞之勢蕩平城中守軍,以迎接馬躍大軍到來。
不到一頓飯的功夫,城中遙遙傳來亂哄哄的嚎啕聲,在都尉張勳及郡丞的率領下,留守南陽的大小文武官員,排成整齊的兩行,從東門裡緩緩而出,一邊哭一邊向秦頡的靈柩迎了上來,堪堪就哭到了秦頡的靈柩跟前。
“當!”
周倉將雙刀從背上解下,狠狠互擊發出一聲清越的金鐵交鳴聲,旋即周倉那淒厲的嘶吼聲響徹雲霄。
“弟兄們,殺狗官、奪城池啊!”
“噗!”
周倉雙刀翻飛,如剪而至,可憐站在最前面的南陽郡丞一介文官,猝不及防之下早被剪下人頭,旁邊的張勳見狀大吃一驚,情知不妙,既不敢應戰,也不敢回城,向著城北徑直落荒而逃!周倉奉了馬躍之命,旨在宛城城池,當下也不追趕,揮軍向著宛城東門掩殺過來。
只片刻功夫,除了落荒而逃的張勳之外,毫無防備的宛城文武官員盡皆被斬殺殆盡,周倉又領著這夥如狼似虎的流寇衝過吊橋,殺進了城門,可憐守城的官軍根本沒有料到會發生如此鉅變,兩下里距離又近,如何反應得及?
等城裡的官軍亂哄哄地趕到增援的時候,周倉的三百來人早已經像釘子般牢牢地釘在了宛城東門,留守宛城的大小武官大多已被斬殺,失去了有效統馭的南陽兵戰力十不存三,雖然人多勢眾,卻很難對周倉的三百來人構成實質性的威脅了。
守城官軍發起了幾波亂哄哄的反撲,皆被周倉率軍擊退,而這時候,管亥的青州營鐵騎瞬息殺至,像滾滾鐵流向著宛城碾壓過來,隆隆的蹄聲驟然間響徹雲霄,天地間再無一絲別的聲響,官軍們駭然相顧,盡皆驚恐萬狀,他們分明感到腳下的地面都在顫抖、在搖晃。
周倉一聲令下,麾下的流寇們驟然往城門邊一閃,讓開了剛才死死扼守的通道,在官軍們稍一愣神的時候,鐵塔般的管亥已經拍馬殺至。
“殺!”
一聲虎吼,管亥的長刀一記橫掃,正面撞上的三名官軍已然被斬成了六截,管亥身後,200騎流寇目露灼熱的殺機,淒厲的狼嚎聲中,像發狂的野獸般策馬疾進,鋥亮的馬刀已然舉起,映寒了暗沉沉的天宇。
半個時辰之後,馬躍率流寇主力殺進宛城,1000留守官軍一部被殲,一部潰逃,大部棄械投降,八百流寇不費吹灰之力攻陷南陽郡治宛城。
“裴元紹。”
“在。”
“即刻率兵把守四門,禁止一切人等出入,但有擅闖城門者,不分青紅皂白——皆斬之!”
“遵命!”
“管亥。”
“在。”
“率青州營即刻沿街巡邏,曉諭全城,所有人等一律待在家中,但有擅自上街者——殺無赦!”
“遵命!”
“周倉。”
“在。”
“隨我駐守太守府衙。”
“遵命!”
“其餘弟兄,就地放假、盡情劫掠!最後重審一次,不準禍害平民百姓,去吧!”
流寇們一鬨而散,裴元紹和管亥也各自領軍離開,只有周倉率50人仍然肅立在馬躍身邊,馬躍深吸一口冷氣,凜然道:“周倉,今有一項危險至極的使命,卻關乎八百流寇之生死存亡,你可敢前往?”
周倉森然道:“有何不敢?”
馬躍沉聲道:“雖十死無生,仍然敢往?”
“有何不敢!”
“好!”馬躍大喝一聲,目露激賞之色,從懷裡摸出一封書信交與周倉,厲聲道,“今有書信一封,乃當朝大將軍何進之父何真手書,還有南陽太守秦頡頭顱一顆、太守印綬一顆,你可攜一書一印一首,星夜奔赴洛陽,每到一地,可以秦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