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外面看著點。”
等惠連走了,常侍君看向慕晨軒,因為沉著臉,兩腮的贅肉下垂,讓他本來就後縮的下巴顯的更加的短小:
“脫衣。”
慕晨軒猛抬頭:“主父。”
“脫!”
“宮中人多眼雜,晨軒所說句句實情,絕不敢有半點隱瞞。”
慕晨軒眼神掙扎。
常侍君目光陰沉,絲毫不為所動,仍然看著慕晨軒。
黑色的披風滑落在腳下,慕晨軒的手顫抖著伸向了腰帶。
宮絛結打的緊,半天沒解開。
常侍君不耐煩的皺緊了眉頭,猛然把慕晨軒身上的月白色的交領長袍連帶著裡衣從肩頭扯了下來,牽動粘連在裡衣上的傷口。慕晨軒覺得背部有溫熱的液體流下,仰頭咬唇,身體繃成了一張弓。
身後不遠,梅樹之後,方才如月派來跟著慕晨軒的宮侍緊緊的捂住了嘴。
常侍君滿臉嫌惡:“又何必惺惺作態。”
他手下不停,幾下解開了慕晨軒腰間的軟帶。
寒風中,慕晨軒衣襟大開,臉色蒼白,閉上了眼睛。
常侍君打量著站在他眼前的慕晨軒,年輕的肌膚細膩緊緻,因為緊張而顯出淺淡的肌理紋路,線條流暢漂亮的連他看了都動心,他在心中暗罵了句:
“真是個妖精。”
他沒有去檢視慕晨軒小腹之上的硃砂,而是緊緊的盯住慕晨軒鎖骨之下的一簇海棠,粉紅的花瓣繡在他如玉的面板上顯得格外嬌豔。常侍君瞳孔瞬間緊縮,目光充滿怨毒。
慕晨軒等了良久,身體已經凍的麻木,還不見動靜,疑惑的睜開眼睛:
“主父?”
常侍君才如夢初醒一樣,低頭看向慕晨軒小腹,守宮砂已經不見了。又伸手探入他的大腿根部,扳開細查,毒線果然也消失了。不見半點痕跡。
慕晨軒再睜眼時,眼中有淚,常侍君臉上卻已掛上了笑意,象換了一副臉:
“非是疑你,不過為了萬全。燕王今年回朝與聖上同賀新春,已然動身,嫡長子容景隨行。為的是聖上早就答應過的和燕王的親事,燕王長媳定會在四位皇女中選出。這一次瑄兒志在必得。年前的接風家宴上,你要設法讓李琮心帶你同往,老三不足慮,老大雖已娶了正夫,可她是長女,難保燕王會有意把容景許她做平夫,家宴之上。。。”
常侍君壓低了聲音,附在慕晨軒耳側低語。
說完從袖中取出一個玉質小瓶塞在慕晨軒手中。
“我想這催情聖物,你定然用的上。”
常侍君走後,慕晨軒無力靠在梅樹之上,粗糙的樹皮磨擦著背上的傷,痛入心扉,他卻渾然不覺。
冬天夜長,李琮心出宮門的時候,還沒過卯時,按現在的時間也就是早晨六點多鐘,等到了煜府的門前,天剛剛大亮。她覺得已經夠早了,可是到了府門前,五奶奶和常三蓮已經開了府門,站在門外等她了,見了她馬上迎了過來。
寒暄了幾句,常三蓮帶著她來到了柳言的房間。
一進門就見柳言披衣坐在炕桌邊,炕桌上放著紙筆。見她進來,柳言要起身下炕,李琮心連忙攔住了他,問他身體是否覺得好些了。
還沒等柳言答話,站在炕邊的小廝玲瓏搶過了話茬:
“主子吃了藥,到天黑了方好了點,誰知為了給殿下畫這些圖,到了四更天才睡,熬的眼睛都摳嘍了,好不容易勸的睡了一會兒,到五更天又起來了。”
玲瓏心疼柳言,心裡著急,再加上嘴快,噼裡啪啦象倒豆子似的說了一大通,柳言打斷了他:
“玲瓏,多嘴。”
說完轉向李琮心,溫潤的臉上一直帶著淡淡笑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