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幾個美女都笑著搖頭,卻沒人說話。
其實,在崔穎和白小歸撲出去的時候,薛郎已經心碎了。雖然他被打飛,但還是能夠看到那一幕的,就連夏梓憶也沒有跑,沒有癱倒尖叫,而是去攙扶雪鳳。薛郎當時要不是一口氣憋在胸口,怎麼會讓她們涉險?
這一刻看著受傷的三個美女,除了夏梓憶以外,崔穎和白小歸他真不知道怎麼面對。
短暫的沉默,雪鳳看出了微妙的東西,展顏一笑站起來說道:“別光說對不起了,先做點好吃的,都餓了呢,梓憶可是斷了肋骨,小龜和崔穎也受傷不輕,要好好補補。”
雪鳳話音未落,氣氛瞬間緩和,崔穎笑著說道:“我要吃野雞飛龍。”
小龜也跟著起鬨道:“我吃雪兔,要紅燒清燉兩種口味。”
夏梓憶在那邊也吃過這些,而且天天聽幾人說山裡的好吃的,這一刻也沒矜持,舉手道:“我要吃老頭魚,醬泥鰍……”
薛郎笑了,點頭說道:“放心,如果你們的傷勢允許吃這些東西,我保證你們都能吃到。”
薛郎一說,三人才想起自己還是傷員呢,忌口,中醫最講究了。
想到這點,三人都癟了癟嘴,雖然不願意,可也沒辦法。
雪鳳見狀忙笑道:“放心,估計不會那麼嚴格,一會問問蘭花嫂子就知道了。”
說著,上前拽住薛郎的胳膊說道:“你沒事了,那就親自下廚,走,快去問問有什麼忌口,趕緊做,都餓了。”
薛郎也感覺到了有點餓,遂笑著說道:“好,你們等會,最多一個半小時就開飯。”
說著就被雪鳳拽出了房間。
一關上門,雪鳳抱著他的胳膊,表情嚴肅的直奔他的房間。
推門進去,見三個爺爺在那喝茶,看著桌子上的刀。順著他們的視線,雪鳳目光落在刀上,立時頓了下,扭頭看了薛郎一眼。
薛郎看了眼爺爺們,一邊關上房門一邊說道:“雪鳳不用避諱,你認識襲擊咱們的那人?”
雪鳳深吸了口氣,順著爺爺指的位置坐到了桌子前,在薛郎也坐下的一刻,再次深吸了口氣,吐出說道:“薛郎,我認識那人,那個人叫段鶴山,應該是馮紹亮的師弟,也是他的主子。”
“啊?!”
薛郎大是詫異。
按他掌握的資訊來看,馮紹亮應該是毒蠍子的傳人,漢陽公主應該是他最需要保護的人,要說主子,德親王的骨血,崔廣義,崔廣坤是才對,還有那個漢陽公主,怎麼出來了個段鶴山?
雪鳳點了點頭說道:“馮紹亮和段鶴山的關係我是猜測,但我見過他一面,只是不知道他叫馮紹亮,但段鶴山跟他很客氣,卻不是禮貌而是尊重;馮紹亮卻更規矩,不是下屬那種規矩,而且他倆手上都帶著那個鐵指環。”
說著,指了指桌子上的血紋lang人刀。
薛郎順著她的手指看去,才注意到血紋lang人刀的刀把末端護手後面,兩個鐵環不知道怎麼被爺爺們系在了那裡。
爺爺們也都看了鐵指環一眼,沒有吱聲。
薛郎也點了下頭,沒有打斷雪鳳。
雪鳳接著說道:“至於段鶴山,他是我母親的保鏢,我母親是他的主子……”
“啥?!”
薛郎大驚,盯著雪鳳,眼中精光閃爍。
爺爺瞥了薛郎一眼,沒有說話。八爺爺和五爺爺盯著自己的茶杯,似乎在看茶水裡有沒有灰塵一般,頭都不抬。
薛郎眨巴了眨巴眼睛,在雪鳳看來的一刻,搖了搖頭,示意她繼續。
雪鳳笑了笑說道:“薛郎,爺爺,你們一直不知道我姓什麼叫什麼,我姓霍,叫芸萱,父親希望我像芸香一樣幽香美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