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崔三已經叫人端上了滿滿一桌的美味。
“崔大哥,今天這麼有閒情逸致守在店裡啊?”穆婉蕁望著崔三臉上的笑意卻是有些勉強。
“哎,這不是沒事兒做就來這兒守株待兔來了麼?果真還把兔子給等來了。”崔三笑的額頭上都起了皺紋。
聽著崔三的話,穆婉蕁勉強笑了笑,走過去和劉子浚他們紛紛入座,夏天坐在靠窗的位置是再好不過的事情,總有一些涼風吹拂而過,泛起些許涼意。
穆伯韜一坐下便已經拿起了桌上的一個涼糕吃了起來,抬眼看了看崔三說“崔大哥,這黃昏樓的生意可真是屹立不倒啊,這都多少年了,每次來客人都是滿滿的。”
“嘿,這還不多虧了你們小時候一鬧啊,鬧的滿城風雨的,都知道皇子直誇這裡的食物好吃了,嘿嘿,我啊,也就坐收漁翁之利了!”崔三對著穆伯韜挑了挑眉,六年過去。當年的小孩兒都長大成人了,自己倒是開始變老了。
“哈哈哈哈,是是是,這確實是我們的功勞,可是這麼多年在這裡白吃白喝的,崔大哥你私底下肯定都煩了我們了,是吧!”
穆伯韜又從桌子上拿了塊吃的,吃的津津有味。
“就你們幾個這小肚量,大哥我還擔的起,倒是丫頭你們愣是好久沒來了呢。盼的我呀整日坐在這裡守株待兔的。看著下面過往的人數都數煩了。”
崔三撇過眼睛看了看穆婉蕁,她卻正歪著腦袋在看樓下來往的人群,側臉有些憂愁。
一旁的劉子浚也有些沉默,一路走來都沒怎麼說話。
“我們啊前些天出去遊玩去了。在杭州呆了些日子。說起杭州。我怎麼又有些想念慕容姑娘了呢,哎,絕美女子啊。只是可惜你們早的就嫁做人妻了。”
穆伯韜一邊回答著崔三的話,一邊想起了慕容媚靈,走得那麼衝忙,都沒有好好的跟她告別一場,只怕因為葉悽悽的死,她還有些自責吧,也不知道和亙楊過的究竟好不好。
“喲呵,看來小子你這一趟出去是動情了呀!”聽著穆伯韜的話。崔三一臉的八卦。
“他何止是動情啊,簡直就是濫情!”一直側著腦袋看樓下人群的穆婉蕁,終於回過頭看著崔三潑了穆伯韜一腦袋的涼水。
“誰濫情啊?你這丫頭,到底是誰的妹妹啊?”聽見穆婉蕁說自己濫情,穆伯韜當然不依,立馬皺起了眉頭等著穆婉蕁。
“你敢說你不濫情?一趟旅行,你惹怒了攬月和寒香生了多少你恐怕就只有你自己不知道吧!”
穆婉蕁回盯著穆伯韜,義正言辭。
“嘿,關攬月和寒香什麼事兒啊?”聽這話穆伯韜卻是有些疑惑了,她說自己濫情,可除了慕容媚靈,自己好像沒有逗弄別的姑娘吧,怎麼有說起攬月和寒香來了。
“我說穆伯韜啊,你是真傻還在裝瘋啊?攬月跟寒香的對你的感情你還真不知道呀?每次你跟著媚靈姐姐跑的時候,那兩人都快成淚人了,還有,你,要是不喜歡人家攬月,就別一開始挑逗人家,弄的寒香每一次看著你跟攬月鬧嘴的時候就故意和你保持距離。”
穆婉蕁一直沒跟穆伯韜探討這些事兒,可是現在既然話題已經說在這兒了,她也就不避諱了,早些明白穆伯韜心裡向著誰才最重要,她可不希望寒香一直難受。
“你說的都是什麼跟什麼啊,我跟攬月那丫頭完全就只是互相看不順眼嘛,一直都是互掐的好不好,她看不順眼我,我也不讓她好過,這哪有你說的那些東西啊,寒香又怎麼了?寒香跟咱們從小一起長大,我當然得好好照顧她啊!”
被穆婉蕁說的一頭霧水,穆伯韜只覺得奇怪,她們兩個人怎麼可能對自己有特別的情愫啊,特別是攬月,老是跟自己抬槓,完全就看不慣自己的模樣,冷若冰霜的女子,怎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