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的。
綰蘿從身上掏出暗器,天情一看,當即鬆手,一腳踢向綰蘿。綰蘿直接被踢飛三丈遠,重重摔倒在地上,天情這一腳對綰蘿來說無疑很致命。綰蘿只覺得直接的五臟六腑都像瞬間被踢碎了一般,整個內臟都支離破碎了,綰蘿知道自己肯定活不了了,綰蘿恨恨地盯著天情,眼裡充滿怨恨毒辣的光。
天情這一腳踢壞了,本來湮一腳成功地逃離了危險,但是天情這一腳又將湮置於極為危險的境地。這一腳將綰蘿踢到了湮的後面,而湮就在天情和綰蘿的中間。天情和綰蘿同時注意到了這個情況,天情臉色變了,綰蘿笑了。
天情急忙向湮掠去,用盡全身的力氣,只想最快地來到湮的身旁,但是天情還是晚了,天情身受重傷,速度已經比不上銀針了。綰蘿一出手,三枚銀針飛向湮,在天情來到湮的身邊的時候,銀針已經深深地刺入了湮的後背。
天情急忙替湮拔掉銀針,發瘋似的著急問道:“湮,你感覺有沒有什麼事情?”
湮摸了摸後背道:“感覺麻麻的,酥酥的,有點癢。”
綰蘿半躺在地上,淒厲地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她中了我的天婦羅,活不了了。”
月舞一聽“天婦羅”三個字,臉色馬上變了。
月舞來到湮的身邊,看了看湮的傷勢,然後臉上只有害怕。
天情問月舞道:“天婦羅是什麼毒?你有解藥沒有?”
月舞痛苦地搖頭道:“天婦羅這種毒藥,中者必死無疑,沒有解藥,就算是宮主也沒有解藥。”
月舞這句話無疑是判了湮的死刑,天情聽了後,心如雷劈,當場說不出話來。天情一臉的不甘道:“真的沒有解藥麼?”
月舞道:“天婦羅這種毒,是由三種不同的毒藥提煉出來的,整個神水宮都沒有多少,這種毒藥是專門用來暗殺的,因此並沒有制解藥。”
湮聽了後,心中所有的希望都破滅了,一瞬間,湮覺得自己的世界都已經毀滅了。
天情聽了後,心如死灰,發狂般尖叫起來,聲音撕心裂肺,簡直比殺了他還痛苦。天情的尖叫聲,讓湮聽了便流起淚來,從來沒有見過天情這麼難過。月舞看了天情的模樣也是難過得不得了。只有綰蘿見了天情的模樣,哈哈大笑起來道:“哈哈,我就算是死,也有一個墊背的,哈...”
綰蘿的聲音還沒有笑完,天情已經紅著眼睛,手中的刀狠狠地向綰蘿擲去,直接將綰蘿釘死在地上。
天情搖著月舞道:“肯定還有辦法解天婦羅的毒的,一定有的,對不對,對不對?”
月舞一臉的痛苦道:“天情,你醒醒,真的沒有解藥,天婦羅之毒,是不可能有解藥的。”
天情痛苦道:“我不相信,你騙人,一定有解藥的,湮一定會得救的。”
月舞當場給了天情一巴掌歇斯底里道:“天情,你給我醒醒,天婦羅真的沒有解藥,趁著湮還活著,抓緊和她的最後的時間,她最多能夠撐到明天晚上,也許今天晚上都撐不過去,你還是抓緊時間陪陪她吧。”
天情痛苦地抱著頭,在原地打轉,只覺得世界一瞬間天旋地轉。天情想到自己和湮只有一天的時間了,便接受不了這個結果。湮看著天情的痛苦,心中更加痛苦,湮抱住了天情道:“情哥哥,別難過了,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這一切都是命,這也許就是我的命。”
天情痛苦道:“這個怎麼會是命,完全是我的錯,我沒有保護好你,是我沒有能力。”
湮捂著天情的嘴道:“情哥哥,我不想聽這樣的話,我想回家。”
天情看著湮,一瞬間什麼話都說不出來,眼中是無盡的悲傷。天情無比艱難道:“好,我帶你回家,回我們的家。”
天情雖然一身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