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被葉川誠懇的樣子矇騙了,朱思佳卻絕不會相信,察覺了異樣越想越不對勁,越想越不安一路追了上來。
“這次行動,其實最危險的地方不在失落城內,而是擎天候麾下的高手和大軍。阿拔斯怕水,羅德不擅長強攻,所以,只好我自己來。引開擎天候麾下高手和大軍,這次行動就成功了一半!”葉川回答,老老實實一副誠懇的樣子。
“這倒也是,大師兄,這個任務還真非你莫屬!”
朱思佳冷笑,一副誰信誰傻的表情,然後恨恨盯著葉川,雙眼逐漸紅了起來又淚水在裡面打轉,“葉川,你這個騙子,你這個流氓,你還要騙我到什麼時候?說,你到底要去幹什麼?”
“……”
葉川沉默,古人常說,女人胸大無腦,現在他深深明白,這絕對是騙人的。想盡了方法和理由,還是騙不過朱思佳。看來,說女人胸大無腦的古人,要麼是瞎子,要麼就是得不到女人青睞的歪瓜斜棗,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葉川,你到底說不說?”
朱思佳一字一頓,咄咄逼人,雙眼卻通紅通紅的眼淚快要淌下來。
“好,我說。”
葉川無奈,朱思佳性格潑辣,再不說出來,還真說不定衝動之下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嘆了一口氣,葉川說道:“佳佳,還記得玄鼎門女弟子拓跋小鳥麼?”
“當然記得,玄鼎門門主拓跋熊的掌上明珠,你曾經口口聲聲的娘子。”
朱思佳點頭,目光有些疑惑,“她不是跟著玄鼎門門主拓跋熊出海了麼?難道,她……”
朱思佳心中一動,隱約明白了怎麼回事。
和葉川在一起這麼久,又愛又恨的,她最清楚葉川的性格了。低調的時候很低調,可以蹲下去給一個任人欺辱的雜役繫鞋帶,高調的時候很高調,在一個門主臉上扇一巴掌都能做出來。對敵人無情,雙眼不帶一絲一毫情感波動讓人畏懼,但對身邊的隨從,尤其是心中的愛人卻是鐵骨柔情,衝冠一怒為紅顏。
“這次外出刺探情況,我遇到了玄鼎門門主拓跋熊。”葉川語氣低沉,心頭沉重起來。
“啊……,拓跋門主怎麼了?受傷了?”朱思佳追問。
“沒受傷,只是,變成了廢人一個,自暴自棄徹底頹廢了,被擎天候麾下士兵抓起來充當划船的奴隸。”葉川頓了頓,幽幽說道:“被人強迫做奴隸不可怕,可怕的是做奴隸做習慣了,沒有了骨氣再也振作不起來。”
對頹廢的拓跋熊,葉川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想想拓跋熊當年統率玄鼎門雄霸一方時,那是何等風采和高傲,雖然霸道,但自有一方霸主的風采讓人敬畏。現在呢,淪落成什麼樣子?連唯一的女兒被人搶走了還龜縮在船艙內做苦力,給他機會都不敢去救人,落魄成這個樣子說出去誰信?
“那拓跋小鳥呢,也跟著一起落魄了?現在,她在哪裡?”朱思佳問。
“據拓跋熊說,拓跋小鳥也被抓了起來,就關押在鼓lang島。”
葉川語氣低沉,稍微頓了頓,說道:“拓跋熊這輩子是廢了,徹底落魄,不過,我相信拓跋小鳥不會自暴自棄落魄的。”
葉川腦海,想起了拓跋小鳥那柔柔弱弱小鳥依人的身影。
同樣出身名門,朱思佳刁蠻潑辣,喜歡什麼就會勇敢去追,顧全大局懂得大是大非,但又敢愛敢恨,拓跋小鳥則剛好相反,柔柔弱弱的小鳥依人,柔情似水。不過,外柔內剛,表面柔弱實則內心堅強,葉川相信她絕不會像拓跋熊一樣自暴自棄!
“大師兄,原來,你果然是另有目的。”
朱思佳現在終於明白葉川的真正目的了,引開擎天候麾下高手和大軍是假,強闖鼓lang島救人才是他的真正目的。
失落城內的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