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離心道:這個話題不能繼續了。於是說:“一天了,九公還不回來,我擔心,他未必能把人從淵後手裡帶回來。”
“如果九公做不到呢,你會硬闖出去麼?”
蕭離說:“我不知道。”
“外面的人,都以為你死了。其實九公說的對,你若突然出現,肯定要被逼著去做皇帝,和自己的兒子搶位置,你覺得很好玩兒,而且我知道,你根本不喜歡。。”
蕭離笑說:“這世上,除了九公,我想不會有第二個人能讓我屈服。”
“金奢狸和花惜呢?”南風說:“女人不但小氣,而且虛榮。你以為女人都像我這樣的麼?若是她們逼你呢?金奢狸本就大權在握,你是想讓她和我一起賣酒?還有花惜,如今她的兒子貴為天子,為了你她或許可以,但一個母親,不會毀了自己孩子的一生。”
一番話,把蕭離說的心慌慌的,女人最瞭解女人。他看向南風。
“你可不要說,孩子留下做皇帝,花惜回來給你鋪床。”南風說:“女人一旦有了孩子,男人就是第二位的。”
蕭離哎呀一聲煩的不得了。
“照你這麼說,九公還是對的,把她們硬弄到太平鎮來,也和我一樣困在這裡。沒有選擇,自然只能接受。”
南風抱著他的頭,說:“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就大方一些。”
“怎麼大方,把自己的床讓出去?”
南風說:“把你讓出去都可以。”
蕭離笑。
南風扶著他身下嘎吱亂響的搖椅,稍帶邪魅地說:“不知道這把破搖椅,能不能承受兩個人的重量。”
蕭離心裡吶喊:我的天,花惜那小賤人都教了她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