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韓一念吵架,韓一念的情緒肯定大受波動,難保不會晚上犯病去殺人。
秦城也跟蘇畫墨想的一樣,於是不動聲色的說道:“只是有恩怨就能肯定我們是兇手了?說白了這些燕隊長的推理,除非你能在案發現場找到證據指證”。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燕九瞪他一眼說道:“你別以為可以鑽法律的空子”。
“燕隊長別冤枉好人,我祖上三代都是清白人家。”秦城噙著笑,燕九這麼說就證明她並沒有掌握兇手的證據。
能把案發現場清零的這麼幹淨,這種手法很像韓一念的兩個修武高手暗衛的手段。
“是不是清白的我自會查清楚。”燕九氣沖沖的走出房間,留下一個警員看著他們。
這警員朝秦城豎起了一根拇指,秦城和他們燕隊長的關係很曖昧,說是男女朋友吧,燕九每次逮著秦城都是不客氣,要麼抓要麼打。
搞到現在,他們都只能用曖昧來形容了。每次他們都能被秦城的氣魄折服,也只有他敢直接跟燕九嗆聲了,放在警隊,哪個男人不怕死才敢直視燕九。
沒過多久,出去買衣服的那個警員就提著兩個手提袋回來了。燕九怕他們單獨在一起會串供,於是她跟著蘇畫墨進了浴室,讓秦城在外面穿衣服。
蘇畫墨拎著衣服走進浴室,燕九亦步亦趨的跟著。蘇畫墨淡聲問道:“燕隊長連別人換衣服都要看?”
燕九黑著臉轉過身背對著她,蘇畫墨才把衣服拿出來一一穿好,穿好之後還慢吞吞的開始刷牙洗臉,搞的燕九有脾氣沒地方發。
“你好了沒有?”燕九等的不耐煩催促道。
蘇畫墨整理了下自己的長髮,說道:“嗯”。
“麻煩。”燕九轉過身看到她一頭垂到腿部的長髮哼了一聲。
秦城三兩下就換好了衣服,等燕九和蘇畫墨出來之後,兩人就跟著他們回了警隊。
老邪鬼接到黑狸的電話,知道秦城肯定要被帶回來,果不其然在警隊等到了他和蘇畫墨。
燕九直接安排警員把他們二人分別帶進了審訊室。自己回到辦公室稍作停留片刻就親自來審問秦城。
秦城看到是燕九進來的絲毫沒有驚訝,似乎是料到她會來。閒散的靠著椅子邪笑著問道:“燕隊長,能問你一個問題麼?”
“問”燕九坐到他對面。
“你是不是喜歡我?”秦城問道。
“什麼?”燕九以為自己幻聽了。
“我問你是不是喜歡我?”秦城再次問道。
燕九這次確定自己沒有幻聽,氣的不行:“有病”。自己哪點像喜歡他的?眼瞎還是深度近視?
“那你是不是討厭我?”秦城一點不生氣,又問道。
“我是兵,你是賊,我不該討厭你?”燕九心想這沒近視啊,剛才說哪門子的胡話。
“哦”秦城說道:“我還以為你討厭我,是因為上次在燕京我親了你呢”。
啪,燕九手裡的筆直接被她捏碎了。秦城馬上拍著胸口嚇道:“我膽子小,你別嚇我”。
燕九簡直要瘋了,這人怎麼如此無賴,簡直是無賴中的至尊無賴。上次的事情自己沒跟他計較,他還敢主動提出來,氣死她了快。
“秦城,我警告你,這裡是警局,你再多說一個字的廢話試試。”燕九打也打不過他,只能拿權利壓他。
秦城馬上乖乖的比了一個ok的手勢,樣子特別的欠揍,燕九強忍著想揍他的衝動翻開口供本問道:“昨晚凌晨一點至兩點你在哪裡?”
“賓館”。
“在賓館做什麼?跟誰在一起?”
“你不是廢話麼?昨晚我幹了什麼,你今天不是看到了麼?難道讓我把細節都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