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是需要解釋的,因為只有解釋清楚了,才算交待完畢。
陳長生看著四人說道:“我有病,從孃胎裡帶出來的病。我的經脈一直都有問題。我很久以前就知道自己活不過二十歲,一直沒有對你們說,這是我的不是,我本以為自己能解決這個問題,沒想到在寒山上發病了,經脈盡碎,沒有辦法重續,所以可能要死了。”
“你究竟想說什麼?剛才那些話算是交待遺言嗎?”
唐三十六劍眉微挑,看著他嘲諷說道:“有病就去找醫生,和我們在這兒扮悲情作甚?”
所謂嘲諷,只是為了掩飾聽到這段話的不安與恐懼,還有莫名的怒氣。
“我就是最好的醫生。”
陳長生看著他解釋道,聲音很平靜,神情很真摯。
他不是在自誇,只是在陳述事實,然而還是像以前那樣,讓人無話可說。
如果不是現在的情況特殊,或許唐三十六會做出相當激烈的反應,但現在,他只是沉默了。
“教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