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的偷逃稅額應該超出了五十萬,不過好在胡茵茹並非是法人,現在也沒有證據指認她參予了走私活動。
張揚道:“欒局,能不能安排我和胡茵茹見個面?”
欒勝文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道:“娟,我會盡快為你作出安排!”
胡茵茹的頭髮已經剪短,拘留所的條件當然比不了過去,她沒有化妝,靜靜坐在張揚的對面,唇角帶者淡淡的微笑,宛如一朵不事雕琢的白蓮花,綻放著一種張揚過去未曾發現的自然之美:“謝謝你能來看我!”她的語氣仍然波瀾不驚,在一個年輕女性的身上很少可以見到如此的鎮定。
“能不能聯絡上週雲帆?”
胡茵茹搖了搖頭:“周叔不會在這種時候回來的!”這次的事情搞得很大,周雲帆如果在這種時候回國,肯定要被緝拿歸案,周雲帆並不是傻子,在幾年前他就已經透過關係入了加拿大國籍。
“可是,你不該替他承擔這麼大的責任!”
胡茵茹望著情緒激動的張揚,明澈的美眸中閃過一絲感激,她輕聲道:“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走私黑車的事情雖然不是我在主持,可是我也不能完全撇開關係,張揚,算了,不要為我的事情奔波,我已經認命了,他們想怎樣判就怎樣判,這件事總得要有人出來承擔責任。”
“是你的責任你出來承擔,不是你的責任你憑什麼承擔?”張揚有些憤怒的叫道。
一旁的女警不得不提醒張揚注意說話的方式。
胡茵茹道:“張揚,真博,這件事不好處理,你不要惹事!”
張揚道:“別忘了,我們是好朋友,咱們有純潔的革命友誼!”
一種莫名的情緒觸動了胡茵茹的內心,她咬了咬嘴唇,抑制住鼻子發酸的衝動,她小聲道:“或許你對我是,可是我對你的那份友誼……早已經改變了味道……”說完這句話,她匆匆站起身向裡面走去任憑張揚在身後如何呼喚,始終沒有回頭。
張德放拉開車門的時候,被一個人用力一推,他被推到了車裡,伸手想要去摸槍,手腕被人用力握住,頓時動彈不得,張德放轉過頭去,這才看到突襲自己的人是張揚,他苦笑道:“張揚,你搞什麼?靠,我還以備歹徒要襲擊我呢!”
張揚放開他的手腕,來到車內坐下,沒好氣道:“張局長,你可真難找,手機關機,傳呼不回,座機停機,單位找不到你,到底出什麼隱秘任務啊?”
張德放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老弟,我也不瞞你,正在辦調動呢,你們一個個的都不斷進步,我也總不能老窩在保和縣?”
張揚知道他極其奸猾,跟他說話越是繞彎子越沒什麼意思,直截了當道:“我聽說保和縣出了大事兒,你這個時候走,該不會跟這件事有關係吧?”
張德放笑道:“我說老弟,你怎麼老喜歡拿屎盆子往我頭上扣呢?”
“不管這事兒跟你有沒有關係,張哥,胡茵茹落難了,你在東江關係多面子廣,看看能不能幫上忙7”
張德放的回答極其乾脆:“這事兒我幫不上忙!別說我幫不上忙,我勸你也別跟著摻和,現頭要抓走私,已經不僅僅是退賠罰沒的問題,連保和縣交警大隊長都被抓了,你當是小事啊?我跟胡茵茹也是朋友,我是想幫她,可週雲帆逃了,這件事說不清楚,我是一國家幹部,我還是一公安幹警,我不插手這件事都有人說我跟這件走私案有關,我要是插不清,再說了,我也沒有插手的能力。”
張揚冷冷看著他,這廝真不是東西,他居然好意思說跟走私案沒關係。
張德放也知道張揚不相信自己,他嘆了口氣道:“這種案子都是越掀越大,省紀委工作組在保和縣坐住了不走,他們一天不走就證明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還想把這件事往深了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