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幹活,就算比996還累,感覺還是挺多人想當皇帝的。
顧衡之雖說也是個鹹魚,沒太大志向,只想混吃等死。
但顧衡之不想坐在這個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大權在握的攝政王殺掉的位置上。
用完早膳,顧衡之不讓喜勝跟著,自己穿著狐皮大氅,抱著手爐便打算出去散步。
喜勝本是不肯的,連說皇上若是半路有什麼吩咐找不著人怎麼辦。
顧衡之當然是擺擺手,說:“能有什麼事,你要是不放心,那遠遠跟著就是。”
這顧衡之都這麼說了,都讓步了,喜勝不可能再要求跟在身邊,只能點頭。
其實顧衡之也不知道他要出來做什麼,他只是在皇宮裡四處走著,也不知道要做什麼。
當傀儡皇帝太閒了,感覺什麼都不用做。
起先還好,這才一個多月,他就覺得有些不舒服了。
皇宮太大了,他走在宮道上,看著那紅紅的宮牆,望向天空。
突然明白一些人為什麼進了皇宮後卻總想出去。
顧衡之覺得這麼講有些矯情,換個更通俗易懂的說法。
就是他想出去玩,想出去看看。
恨不得給陸珏寫辭職信。
聽說京城繁華有趣,我想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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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總覺得逐漸變得日常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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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衡之本想著隨便逛逛,吹吹冷風清醒清醒便回去。
沒想,卻是在路上遇上了個人。
是個中年人,穿了一身蟒袍,外邊裹著一件斗篷,行走間隱約能看到裡邊的蟒紋。
這是誰?
顧衡之只看過原著,沒有小皇帝的記憶,一時不知來人是誰。
但能在皇宮裡隨意走動的,想來不是皇親,那就是權臣。
蟒袍是賜服,雖說小皇帝他爺爺那個時代特喜歡給大臣賜蟒袍賜飛魚,但先帝那會已經好了許多。
胡亂賜服這種事,在先帝那會兒是沒有的。
至於到了顧衡之這兒,他根本不管事,賜服是幾乎不可能的。
所以現在穿得上蟒袍的,除卻皇親,就是一隻手數得出來的權臣。
陸珏不說,祁昭算一個,剩下的幾個據說這會兒被派出去辦事了,根本不在京城。
那這個人……應該是皇親了。
先帝那朝留下的皇親不多,留在京城且能隨意進出皇宮的更是隻有一位。
忠親王。
顧衡之看著朝自己走來的人,微微抬起下巴,以一個俯視的姿態面對忠親王。
先前祁昭不是說查到忠親王什麼把柄嗎,為什麼他還能行走自如,彷彿沒事人一樣?
顧衡之皺起眉來,有些不解。
他有些想不通,如果忠親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