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四省銀行搶劫案的犯罪分子?”
聽到鄭法醫的這句話,後面的幾位副廳長,眼睛頓時瞪直了,他們臨到過來還趕到津天蹲點,不都是被這案子給鬧的嗎?
“奶奶的,真不厚道!”
看到老鄭率先說出了這句話,呂大隊不由在心裡暗罵了一句,站出來說道:“報告局長,很有可能就是那個案犯,我已經將槍支拿去做彈道比對了。”
“好,好,告訴技術人員那邊,儘快拿出結果。”
聽到呂大隊的話,胡保國臉上露出喜色,說道:“如果真是那個犯罪嫌疑人,我給你們都記功……”
胡保國在津天已經有兩三年的時間了,最近部裡有位副部長要退二線,他上去的呼聲比較高,如果破獲這件案子,胡保國很有可能從正廳級別跨入到副部行列之中。
要知道,在國內的政治體系裡,正廳到副部是個很大的坎,就像是軍隊裡的大校到將軍一樣,這道坎很多人一輩子都邁不過去。
胡保國雖然不是官迷,但他此時的位置,已經將其置身在一個圈子裡了,當年扶持他當上津天市局局長的老領導,也需要胡保國再進一步。
如果這次破獲的真是四省銀行搶劫大案,那胡保國擔任副部長的事情,基本就板上釘釘了,這麼大一件功勞,誰都不會視而不見的。
“呂大隊,銀行錄影調出來了。”
正當呂正彬在向胡保國彙報情況的時候,一個警員匆匆從銀行裡面走了出來,抬頭就看到了局長,連忙立正敬了個禮。
胡保國擺了擺手,說道:“說說,錄影都錄到些什麼?”
“報告局長,死亡的犯罪分子,從石獅子後面走出,直接就向從銀行裡提款出來的人開了槍,從他開槍的動作來看,和另外幾起案子非常相似。
另外我詢問過銀行裡的保安,犯罪分子在實施犯罪五分鐘之前,曾經想要上去銀行二樓,被保安給攔住了,只是他的臉被蒙了起來,錄影裡看不到相貌……”
“快點做技術比對,看看到底是不是這個人!”
警員的話讓幾個副廳長都激動了起來,他們和胡保國不同,胡保國破不了案子沒功沒過,但他們幾個負責刑偵的副廳長要是在年前破不了案,一個內處分是跑不掉的。
“走,我們先去看看傷者和制止犯罪的英雄去……”
胡保國大手一擺,呂大隊連忙跑在了前頭,開什麼玩笑,局長都喊出了英雄的稱呼,他還不得快點讓人把銬子給開啟啊。
“咦?秦風?你怎麼在這裡?”
當胡局長來到車前的時候,呂大隊正手忙腳亂的給秦風開著手銬,聽到胡局的話,不由愣了一下,回頭說道:“胡局,您……您認識他?”
“認識,是我的一個子侄輩。”胡保國點了點頭,他和秦風年齡相差太多,卻是不好在人前與他兄弟相稱的。
“秦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胡保國現在也是一腦袋漿糊,他怎麼都想不到,秦風居然和這案子也牽扯上了,而且看這架勢,他很有可能就是一刀將犯罪嫌疑人腦袋砍下來的人。
“胡局,這還真是巧了……”
秦風揉著剛解下了銬子手腕,苦笑道:“這要過年了,我不是來銀行取點錢嘛,誰知道在二樓取錢的時候,看到樓下有個人鬼鬼祟祟的……
之前我去您那的時候,聽您說過好像有個銀行搶劫的案子,於是就留上心了,沒成想從銀行出來後,這個人果然就是犯罪分子……”
秦風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都說了一遍,只是在說到那悍匪開槍自個兒自衛的時候,變成了有針對性和防備的行為
因為秦風那種對危機的感應能力,在這當口實在是說不出來,說出來別人未必就能信,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