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從《真玉坊》開業,秦風就一直在天南地北的跑,早就將這件事給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沒關係的,秦先生,不知道您什麼時候有空,我想拜訪一下您。”從被秦風放鴿子放了一個月都忍著沒打電話過來可以得知。亨利衛的耐心非常好。
“衛先生,這段時間還真是沒空。”秦風苦笑了一聲,說道:“明兒就是年三十了,您也在澳門吧?要不等過完年您回京城之後,咱們見一面?”
秦風知道亨利衛要見自己的意思,那天在賭場之中。他肯定是看出了一些端倪,否則不會三番五次的邀約自己見面。
要是沒事,秦風見也就見了,畢竟對付是賭聖葉漢的弟子,和自己也有些淵源,不過這時機實在是不怎麼湊巧,在過完年之後,秦風就要跟著齊功去做故宮博物館館藏文物的修復課題去了。
“秦先生,我沒有回澳島。現在還在京城呢。”
亨利衛很滿意在京城的生活,雖然還是從事的賭業,不過卻沒有了那些江湖的紛爭,他從跟著葉漢闖蕩江湖就一直沒有結婚,隻身一人,在哪裡過年都一樣。
“原來衛先生沒回去啊?是不是在京城有朋友?”秦風客套道:“要不要來我這裡過年啊?”
“秦先生請我去過年?”秦風話聲剛落,電話裡就傳來了亨利衛驚喜的聲音:“好啊,秦先生。太感謝了,去年過年的時候。我可是一個人在肯德基裡面吃快餐呢?”
“咳……咳咳咳,衛先生,你……你真的來?”
一口涼風灌進了喉嚨裡,讓秦風猛地一陣咳嗽,在國人的文化裡,秦風剛才的邀請。就像是京城人在街頭遇到了問聲“吃了沒”的客套話,沒成想對方居然當了真?
“秦先生,您沒事吧?”
聽到秦風的咳嗽,亨利衛關心的問了一句,說道:“秦先生是不是感冒了?我這有港島的枇杷露。對感冒咳嗽是有特效的,秦先生您住哪裡?明天我給帶過去。”
“我……我沒事。”
秦風此刻是哭笑不得,不過既然說出了口,他也不好意思再反悔了,而且秦風也想知道一些關於當今賭壇的情況,畢竟“賭”也是千門的一個分支,十賭九輸這個詞就能說明,兩者之間的關係是密不可分的。
“衛先生,我住在……”
秦風當下將四合院的地址告訴了亨利衛,混江湖的人,講的是四海之內皆兄弟嘛,反正他結識的江湖人士已經不少了,蝨子多了不怕咬,胡副部長要是看不慣大可以搬出去的。
……
俗話說內練一口氣,外練筋骨皮,秦風只要沒有什麼特殊的事情,基本上每天早上都會起來站樁練氣,開始時謝軒和冷雄飛也會跟他起來晨練,不過唯一能堅持下來的,也就是李天遠了。
“不錯,還能早起練功,老爺子沒看錯你!”
秦風剛站了半個多小時的樁,胡保國就推開廂房的門走了出來,看了一眼口中發出“嗬嗬”聲正在發力的李天遠,眼睛頓時瞪了過去,沒好氣的說道:“就知道練這些打架的玩意,也不和秦風學學養氣的功夫?”
“所……所長,這……這個就是風哥教給我的。”
一拳打出還沒來得及收勁的李天遠,被胡保國的罵聲嚇得差點使岔了氣,心裡那叫一個不平衡,認識那麼多年,就沒見這老頭吼過秦風,總是看自個兒不順眼。
“秦風會那麼多,你就不知道學點好的?”
胡保國瞪了李天遠一眼,卻是也沒多說,自顧自的拉開架子打起了太極拳,他早已過了好勇鬥狠的年齡,每天打打太極倒是能起強身健體的作用。
京城的大年三十,年味兒要比全國任何一個城市都要濃厚,剛過早上七點鐘,就不時的能聽到各處響起的鞭炮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