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碰碰機緣,你們也知道人也只有活著才能有機緣吶。”沒想到這吳老二獐頭鼠目的,說話倒挺有道理。
見他這麼問,承心就站出來把裡面所賣的藥材都給他說了一遍,最後說到:“那個百年老山參是我接手了,這東西不是醫字脈的也和那攤主做不成生意,他會要你說一個配人參的方子,看樣子,至少在藥理上他的造詣也頗深。”
吳老二嘆息了一聲,說到:“算了,別說什麼百年老山參,就算其它的藥材也不是我能買得起的,到時候再說吧。我所有的希望還是在鬼市上。”
我們是一邊走一邊說的,看那樣子顯得我們和吳老二關係挺好似的,我想起了一件事兒,覺得有必要提醒吳老二一下,我們是不怕誰,但也不想連累其他人。
於是我對吳老二說到:“你就別和我們一起了,剛才在市場裡我貌似得罪了一個挺了不得的人,到時候牽連到你就不好了。”
果然,聽我這樣一說,吳老二縮了縮脖子,看樣子立刻就想走,但他終究是沒有走,而是有些小聲的問到:“大哥,誰啊,你說來聽聽,我別的不行,鬼市也參加過很多次,人還是認得不少,就是別人不認識我。”
吳老二的表現倒讓我高看了他幾分,對這個人的好感也是直線上升,加上我其實也想打聽打聽那個人的背景,畢竟我們這一脈從小被師父們保護的太好,算是孤陋寡聞了,多知道一些,事情來了也好應付一些。
不怕,但也不意味著莽撞。
想到這些,我把那人的體貌特徵跟吳老二詳細的說了,吳老二越聽臉色越沉重,到後來幾乎是快哭了出來,待到我說完,那吳老二趕緊說到:“大哥啊,我可真佩服你,你咋把他給得罪了。兄弟我不坑你,你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第一趕緊去道歉,他要求你做啥你就做啥。第二就是今晚也別參加啥鬼市了,趕緊收拾包袱,求求明組織的人,放你們走,從此以後隱姓埋名,再不出現。”
我和承心哥對望了一眼,微微皺眉?有那麼嚴重?
那吳老二揹著手,轉著圈圈,忽然又停了下來,說到:“你們認識明組織的人不?我還認識一兩個,他們比暗組織的人好說話多了,不然我去牽線幫你說說?對了,這樣還不保險,你們認識算命的大師傅不?讓他們用秘法幫你們掩蓋一下命格,也就是掩蓋一下你們的痕跡吧,不然也會被找到啊。”
這吳老二的心地倒真的不壞,要知道我只不過給了他兩百塊錢而已,他卻是真心的在幫我們想辦法。
承心哥對他說到:“你別急,他既然惦記上我們了,我們也不是怕事兒的人,你把關於他的事情詳細的跟我們說說就好,其餘的你不用擔心,不牽連到你也就好了。”
那吳老二抹了一把臉上的汗珠,縮著脖子看了看周圍,小聲說到:“我現在不方便說啊,你們說個住的地方吧,我晚上在鬼市開市以前悄悄來找你們。”
我和承心哥很理解,200塊錢的情意能做到這個份上,已經是非常足夠了,算是一段善緣了,我點點頭,大概說了一下所住的地方,吳老二就要離去。
我又叫住了他,我覺得有一個問題我必須問問吳老二,吳老二一副急衝衝的樣子,但還是勉強裝著鎮定的停了下來,他也怕周圍的人看出什麼來,壓低聲音問到:“快說吧。”
“我想來這裡的人,有私人恩怨的也不少吧。我知道這裡主事的組織禁止任何形式的打鬥,鬥法,當然只是在交易場內,其它地方呢?會禁止嗎?”我快速的問到。
吳老二說到:“如果雙方都同意的情況下,自然有可以打架的地方。如果一方不肯,那是不行的,這就是規矩!鬼市開了那麼多次,其實打鬥是很少的,畢竟沒必要在鬼市解決。”
“那有這樣的事兒嗎?”我追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