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女人大吼道。“怎麼樣許熠,戳中了你的痛處嗎?”何蔓直勾勾的看著許熠。
“何蔓,我們分手吧!”許熠躲開了何蔓的眼睛,看著窗外輕描淡寫的說道。
“你休想。”何蔓彷彿等這一句話很久了,想也沒有想的回答道。“當初不是你說的只是試一試嗎,如果檸檸回來你就把我還給她嗎?”許熠終於轉過臉來滿臉的悲傷的說道。
“那是以前,可是我現在不是以前的何蔓了。”何蔓繼續說,“許熠,你知道後果的,如果你回到黃檸檸的身邊,就準備好捲鋪蓋滾出我爸的公司吧。”說完何蔓就急衝衝的下了車,車裡只留下許熠一個人不停的錘打著方向盤。
而許熠此時也完全沒有注意到在他的車旁也停了一輛黑色的汽車,裡面的男人揚起了一抹不屑的笑,然後踩著油門離開了。
不知道是憑著怎麼的勇氣回到家的,也不知道究竟走了多久,只知道到家的時候老巫婆忙過來扶我進去,然後要我快去換身衣服。
而我對於此時任何人的任何話全部都聽不進去,就像一具死屍一樣,面無表情,於是倒在床上蒙起被子睡去。而媽媽對於我這樣也全無辦法,只能任由我。
第二天一早神奇的是儘管我的身體不舒服到了極致,但是我依然可以爬起來去上班,我想換一種方法讓自己不要去想許熠和何蔓的事情。
媽媽給我做好了早餐而我卻全然沒有想要吃的意思,媽媽只好囑咐我讓我在路上隨便吃點,要不然身體會累垮的。
我一出門狂風就對著我呼嘯,我本來就不好的身體更顯得“一吹就倒”,我硬著頭皮繼續向前走,一個多小時以後我出現在了報社的樓下,臉色蒼白,頭疼欲裂,莎莎看到我也吃了一驚,“你這是怎麼了。”“沒事。”我努力的從口中擠出這兩個字,然後和莎莎一起上了樓。
主編看我今天這幅“脆弱”相,沒有給我佈置過多的任務,只是讓我把前幾天採訪的稿子整理一下發給她,然後幫同事們去印一點資料。不過以我這狀態,做這些工作都是以“龜速”做完的,最後終於熬到了下班。
我拿著包包搖搖晃晃的走起路來,冷意襲遍全身,在路邊買了一杯奶茶放在手心裡才緩解一點的寒意,大風瑟瑟的吹著,不禁讓我想起了多年以前的那個夜晚,我和許熠一起約好逃課,我們怕被老師發現,所以不停的跑不停的跑,直到最後喘不過氣才停下,也是這樣的一個大風呼嘯的夜晚,不同的是,那時我們的手還是緊握的。
不知道我是以什麼樣的龜速回到家的,但是我覺得這段路耗盡了我所有的力氣,走的每一步都是那樣的艱難,當媽媽開啟門的時候,我覺得身體一軟,頭一黑,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當然我也不會知道在我昏睡了沒多久後我的電話響了起來,是陳雅珺的,當然是由我們家的老巫婆接的,最主要的是她居然如實的報告了我發燒暈倒的事實,當然這也嚇壞了陳雅珺,所以她們兩個大爺一起到家裡來慰問我。
當我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傍晚了,我驚訝的發現我們家來了兩位“不速之客”難免會有些尷尬,我的脾氣不太好,最容易腦子一熱就不該說的該說的都說了。
“你們怎麼來了。”我驚奇的問道。
“我跟你打電話老巫婆告訴我說你病了。”陳雅珺如實的回答道。“路過。”徐茵和陳雅珺同時開口,然後她們兩個對視一眼,徐茵尷尬的笑了笑。“不會說謊就別說好不好。”我欠扁的看了徐茵一眼說道。
“那個,檸檸,那天的事。。。對不起阿。。。”徐茵一邊東張西望一邊說。我最瞭解她這個人了,她不喜歡示弱,也愛面子,不過他既然能夠道歉就說明她是真的把我當朋友的。
不過聽她這麼說我的內疚感也上來了。“徐茵,我也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