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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3 / 5)

的英俊少年,在菲利克斯身上彷彿流著羅嚴塔爾、米達麥亞兩家的血脈。

接下來的兩個月菲利克斯再也沒提過關於時光隧道的事,而米達麥亞也只當是小孩子的一時興起,過一段時間忘了也是常事。

可菲利克斯始終是羅嚴塔爾的孩子,他的心不像米達麥亞家的人那麼大。

節省是個好習慣,但過於節省並不是好事。艾芳瑟琳。米達麥亞發現兒子的儲蓄罐越來越重,兩個月裡他不同小夥伴一塊兒出去玩,拿了零花錢統統塞進儲蓄罐裡。他神神秘秘地不知在房間裡做什麼,隔著房門,艾芳瑟琳總能聽見說話的聲音,是誰在和兒子說話?

“給親愛的渥佛根。米達麥亞……”菲利克斯以疾風之狼的速度跑進房間,輕輕地把門關上。不可以太急,要是發出太大的動靜米達麥亞會上樓檢視,到時候他的秘密就不再是秘密。

“給親愛的渥佛根。米達麥亞……”菲利克斯將這句話翻來覆去地聽了好幾遍。他喜歡聽“親愛的”,那個人說出來時眼神和語調中都帶著他不理解卻令他著迷的魔力。他也喜歡聽他說“渥佛根。米達麥亞”,那是爸爸的全名,很少有人會這樣叫。在家裡,媽媽喊爸爸作“渥佛”,在獅子泉宮殿,大家喊作“米達麥亞元帥”或者“閣下”。那個人叫爸爸名字的時候帶著哀傷、喜悅、愛憐、抱歉的神情。菲利克斯不知道為什麼當一個人長大了之後就可以同時擁有相反的心情。反正當他的零食被亞力克偷吃了後會不開心,但當和亞力克一起玩時他會把難過拋之腦後,怎麼也做不到一邊難過一邊和亞力克愉快地玩耍。

“給親愛的渥佛根。米達麥亞:今年的生日又沒法和卿一起過了,真是可惜……”男子的眼睛悄悄避開,一邊的嘴角微微上翹。“每次我過生日卿都不會錯過,送禮物的速度也如同疾風之狼一般。”男子又笑了一聲,“今年我想送卿一件特別的禮物。”

菲利克斯趴在床上,雙手託著下巴晃動著小腿看著那件特別的禮物。

艾芳瑟琳又安心了,菲利克斯變回了侃侃而談的狀態,儘管他還是每天躲在屋裡和秘密約會。到了八月中旬,他開始往外跑,而後回家和父母說個不停。米達麥亞撓著自己的後腦勺嘆氣,無奈地看著艾芳瑟琳。

“今天菲尼路過櫥窗的時候又順便照了照鏡子。”他從米達麥亞腿上跳下來,“爸爸和媽媽有沒有覺得菲尼越來越帥了?”他瞪圓了眼睛看著米達麥亞夫婦。

米達麥亞扶著額頭,聽菲利克斯大概的描述怎麼也想不到兒子以後的樣子,反倒是那張熟悉的臉一次又一次地浮現在腦海中。羅嚴塔爾,一個佔據了他11年光陰的男人,還將繼續霸佔他的餘生,以菲利克斯。米達麥亞的形式來讓他永遠無法忘記。

夢裡是在繁星點點下的家裡的院子中,米達麥亞與一個除了眼睛不是金銀妖瞳外語羅嚴塔爾一模一樣的男人坐在地上抬頭仰望星空。他們笑著,他們交談著,他管他叫菲利克斯,長大了的菲利克斯。

“米達麥亞。”夢總是不科學的,米達麥亞沒有在意為何菲利克斯喊的不是“爸爸”,也沒有在意他陰陽頓挫的語調與某人太過相似。“我真的很想卿……我真的很喜歡你……”

菲利克斯將自己拉近,把頭埋在他的脖子裡,米達麥亞像撫摸年幼的兒子一樣撫摸眼前成年的男子淡棕色的頭髮,但是好硬,像抹了髮膠一般的硬。

米達麥亞感到呼吸困難,菲利克斯將自己抱得太近了,溼潤的熱氣吐出,下一秒是冰冷的空氣,脖子上溼溼的,菲利克斯好像在舔著他的脖子。脖子完了之後是臉頰,接著是嘴唇。太不正常了。夢中的米達麥亞推開菲利克斯,然後他醒了。

從窗外望去,遠處的大樓背後正冒著微微紅光,天快亮了。

米達麥亞躺回床上給菲利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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