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樣瀟灑就好了。”
她將水杯遞給我,然後淡淡的笑了一下:“我瀟灑是因為我已經看破,你難過是因為你還沒有看破。”
我坐起身,將水杯中的水嚥下,然後看著她:“你看破了?就因為他?”我指指床頭櫃上的一章小的和相框不成比例的照片,“他應該就是譚殷吧?”
文衫笑笑:“剛才還哭的像個貓,現在怎麼就把目光轉向別的男人了呢?”
重新躺到床上,我長嘆一口氣:“你不是說要看開嗎?”
她不說話,拿走我放在床頭的水杯,轉身就要離開,就在她轉身的那一刻,我彷彿是自語一般的呢喃:“肉體的滋味難道真的就那麼令人著迷?”
文衫忍住笑轉過頭來看我,拖長了聲音:“那是……一種很銷魂的感覺,當然,我說的是有經驗的男人。”說完,她出去了,拖鞋在木地板上踩著,咚咚做響。
第五章:放縱
文衫忍住笑轉過頭來看我,拖長了聲音:“那是……一種很銷魂的感覺,當然,我說的是有經驗的男人。”說完,她出去了,拖鞋在木地板上踩著,咚咚做響。
銷魂?既然男人可以放縱,為什麼女人不可以?我問我自己——即使把它保留到了現在,又能怎麼樣?該得不到的依然得不到。
轉過頭去看著譚殷的照片,一個很帥的男人,眉宇間隱隱的斂著一抹痛,如果在從前,我一定認為這是一個穩重誠實的男人,而現在呢?擁有了文衫這樣一個情人之後,他的內斂和傷痛看起來是如此的虛偽……
男人,也許都是一樣的吧!女人呢?在這樣的男人身邊的女人,現在是否像我一樣痛苦?或者……她選擇了和文衫一樣的生活方式?
當文衫再次進來的時候,手裡拿著兩個削乾淨的蘋果,向我面前一放:“拿個。”
我看看,挑了個大的。
她哼了一聲:“孔融讓梨你不知道怎麼學的?”
我笑了:“我這個孔融既然知道了你的心思,又怎麼能辜負你?”
“死丫頭,真是得了便宜又賣乖。”她倒在床上,卻沒有壓到我的腳,隨意的咬了一口蘋果,然後扭過頭來看我,“還難過嗎?”
我笑笑,能清楚的感覺到肌肉的抽搐:“你說呢?我愛了他四年,和他相戀了三年,就在最後一刻被一個不知名的女人打敗了。”
文衫嘆了口氣:“要不怎麼說你傻呢?到現在你還不知道是誰嗎?洛舒啊!除了她還能有誰呢?連我這個站在外面的人都看見了,你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呢?”
洛舒?我微微皺著眉:會是她嗎?那個一天到晚穿著黑色職業裝的女人,很清高的板著臉,不屑對任何人微笑的洛舒?真的是她嗎?
“她是一個很莊重的女人。”我若有所思。
“對於男人來說有兩種女人最令他們著迷,一種就是平日裡一本正經,但是一脫掉衣服就風騷嫵媚的女人,就是洛舒那種型別的。”
“那還有一種呢?”我疑惑。
“還有一種就是你這樣純的到現在都不知道床是怎麼上的女生!”她重重的強調了“女生”這兩個字,彷彿我是剛斷奶不久的小女孩。
我笑了:“沒想到我的骨子裡還有當狐狸精的潛質呢。”
狐狸精?一個多麼遭人唾棄的詞語,居然就從我的口中淡淡的說出來了。
文衫看著我發怔的臉,淡淡的笑了一下:“怎麼?是不是鄙視我們這種型別的女人?”
我搖搖頭,看著她,很慎重的說:“我羨慕你們!你們的愛是以身體為代價,身體離開的時候什麼都不會有……而我則是心,一點點的不慎就會讓整個人滅亡。”
我的話說完了,文衫勾了勾嘴角,也許是我看錯了,那一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