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砸她,一邊啃著蘋果,一邊拋著另一個蘋果玩。
“誒,你怎麼那麼想的開?”
夏沐問:“什麼想的開?”
許曼說:“拿命喝酒唄,喝酒的人都知道,你那種喝法就是往死了喝,不想要命了。”
夏沐笑笑,“受苦的人一般不會輕易死去的。”
許曼:“…怎麼比我還悲觀?”她嘆口氣,又用力咬了一大口蘋果,食不知味的咀嚼著。
夏沐轉移這個不高興的話題,問她工作怎麼樣?
許曼點頭:“還成,跟在任初後面混,除了辛苦點,倒是沒人給我穿小鞋,日子算是過得舒坦。”
說起任初,氣氛有點沉悶。
夏沐不自覺想到剛才在樓下見到任初的那個畫面,明明一個開朗帥氣的少年,在她面前總是緊張又壓抑。
她對他沒男女之情,可從心裡希望他過得好。
只能拜託許曼:“你沒事時多勸著點任初,等他在工作裡接觸到更優秀的女孩就不會對我再念念不忘。”
許曼:“沒少開導他,你也知道,他一根筋,認準了的人,不會輕易放下,也可能會放心裡一輩子。”
她嘴角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澀。
就像這次夏沐喝酒,任初看了後心疼的眼睛都紅了,當晚她們在上海,任初一個人出去喝酒了,找到他時,他手機頁面就停留在夏沐手機號碼上。
她看了下通話記錄裡,一晚上他打了十九個,都是沒打通的,剛撥出去他就摁斷了。
回到北京,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