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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反案(24) (2 / 3)

卻見其身影恍若浮雲,轉身欲逃。包拯和展昭迅速行動,展昭揮手一劍,劈向她,難以想象的是,那女子身形輕巧,竟以高超武功躲過了攻擊。

“追!”包拯未等展昭反應,便領著公孫述急追了出去,趙璇也如獸般緊隨其後。不過那女子已經遠去,身形輕盈,如燕歸巢。

一路追到月明湖畔,包拯氣喘吁吁,心頭卻愈發覺得事情非同小可。在湖邊,女子終於停住,回頭冷冷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美牙,寒風中她的秀髮如雪飄飛,盡顯風華絕代。

“包大人,想知道真相嗎?”她的聲音如鈴聲錚然,歌詞般悅耳。卻聽她繼續道:“一切不過是權臣倪大人設下的局,方雲不過是個替死鬼。”

眾人聽聞,不由大驚,包拯手中握緊,難以置信。 “倪大人究竟意圖為何?”

“若沒有我,倪大人如何能繼續高升?他可得了皇上的歡心,他所需的,不過是個替罪羊。”女子眼中透出一絲狂妄。

包拯心中掀起驚濤駭浪,他那目光如炬,死死盯著那名女子,微微一笑,手中的摺扇緩緩展開:“沒有證據,豈可輕言?”

女子面色一變,隨即冷笑:“證據?你們統統都是愚蠢的螻蟻!”

眼見勝券在握之際,包拯心思如雨後春筍般,接連問道:“你到底是什麼身份?”

“我不過是權臣的棋子,一個用來轉移視線的女人罷了。”她瞧著包拯笑道,卻又似乎被心中的秘密所困,面露痛苦。 “可憐的方雲,竟被無情捏成了風中花,一命嗚呼。”

包拯料想到其中不妨再試一試:“你說他是冤屈,可你心裡又是怎麼想的?”

女子神情恍惚,低下頭,沉默片刻:“自古權臣的遊戲,哪有不死的棋子。我只是想活下去,誰讓女人在這世上不該太過爭強鬥豔。”

眾人心中一震,戲劇般的逆轉讓局勢再一次變得撲朔迷離。可就在這時,遠處突然傳來腳步聲,包拯朝聲音望去,竟是倪大人隊伍跋涉而來,顯然已察覺風向不妙。

“快!二人先行!”包拯揮手,展昭、馬漢立刻動身,拉上了驚愕不已的女子。

出乎意料,趙璇立刻跟上,她這一舉動出乎眾人意料。“為什麼你要跟來?”展昭皺眉,突顯出他對這女子的不信任。

“因為你們看不到,我才看到的過去了……剩下的,只能靠我來救你們。”趙璇語氣堅定,明白包拯的所作所為,全是依賴於真相。

當眾人潛藏在一個隱蔽之處,而倪大人的隊伍接連路過,包拯心中升騰起幾分疑慮,或許正如那女子所言,命運就在一念之間,不可知。

就在這曲折複雜的局勢中,包拯終於尋覓到了一絲證據。倪大人的手下,因公出差,忘卻了一件密信。他賴以耍弄手法,是從來不見報紙人上流傳的舞文弄墨之事。於是,他決定潛入倪大人的府上,尋找更多線索。

夜色如墨,眾人悄然潛入倪府。包拯率先在屋中探查,而展昭則在周圍警戒。未及片刻,包拯便返回,手中握著一封信,眉頭一挑,展示於宅外。

“這是倪大人和貪官夾枉之信,裡頭略有線索,舉個例兒。”

“如此看來,那女子所言不虛。”展昭默默點頭,“但此事必須親近倪大人,才有可能破解此案。”

“這是道德遊戲,而我不過是棋子。”包拯神色凝重,心中對兇手的追尋從未停止。

經過一番周旋,包拯將信送入朝政,但值得一提的是,最後倪大人用威逼恐嚇逼走了所有證據,包拯的調查亦再次受挫。

“真相不知曉嗎?”此時,千般絕路中,一個聲音浮現其中,轉身展昭發現門後趙璇面色如凝霜之美眸:“我是內情的知曉者。”

“你說的可信?”包拯只覺得痛苦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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