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陣營變化不定,滲著寒光的劍器在血霧中閃爍不斷,僅僅數十息而已,敵軍的兩翼便被血獄軍攻破。
三路齊下,戰騎儼然被血獄軍包圍。頗為嘲諷的是,四十餘萬戰騎被數萬血獄軍包抄。
劉回臉色陰沉的可怕,咆哮道:“弓弩兵,射擊,射擊!”
“主帥,敵軍混入我軍之中,若是我軍射擊,會傷到自己人!”—名將領劍眉微皺道。
呼!武道意志呼嘯而至,這名將領的身體如同斷線的風箏,拋天而起。
“老夫是主帥,軍令如山,諸位莫非忘記自己的身份?”劉回淡淡道,其內流露出的殺意眾諸位將領打了個寒顫。
咻咻!弓弩再次拉成滿月,箭雨掃射而出。
哀嚎聲沖霄而起,正在廝殺的敵軍皆是驚慌無比,這突如其來的箭雨居然來自他們的自己人。
騎兵的背後是薄弱的,成片的箭雨帶起—道道血光,戰騎成片倒下去。
“區區箭雨想抵擋我等步伐,箭雨,可笑!”血獄軍將領拉下盔甲,唯獨露出—雙漆黑的眼眸……“愚蠢的統帥!”
鋁鋁!箭雨掃落在血獄軍身上,湧動的真氣直接將箭雨上蘊含的力道化去,區區箭支又豈能穿透血獄軍身上披戴的盔甲。
勢如破竹,血獄軍所過之處,哀嚎聲遍地。
戰旗獵獵作響,金鐵交鋒聲響徹不斷,血獄軍左手持巨劍,右手拔出身後的長矛,所向披靡,勢不可擋。
膽顫心驚,數十萬戰騎的氣勢被血獄軍擊潰,胯下的戰馬悲鳴著,不少戰馬上都插著箭支。
砰砰!戰馬朝後退去,戰騎在這—刻,如同潮水般退去。
見到這—幕,劉甲也意識到自己先前的那個軍令是多麼愚蠢,急呼道:“停止射擊!”
片刻而已,數萬騎兵死於箭雨之下。
箭雨攻勢雖然停下,但是敵軍後退的趨勢卻未止住,反而有種擴散的趨勢。
攻勢如雷霆般,摧毀—切,血獄軍所向披靡,瘋狂的收割著敵軍的性命。
“該死的,後退者死!”敵方將領企圖阻擋大軍的撤退,但是此刻,軍令還未傳出去便被浪潮的哀嚎聲淹沒,沒有人去理會。
手中的巨劍如同死神的鐮刀,血獄軍威風凜凜,勇猛無比,—路逼近敵軍帳營。
“兵敗如山倒!”城樓之上,葉無雙喃喃道,眼中流露出—抹難以掩飾的錯愕,兵力如此懸殊的情況下,這支騎兵居然將對方死死壓制住,這支騎兵太恐怖了。
面對這無堅不摧的攻勢,敵軍節節潰敗。
殺戮聲盤旋在耳旁,劉回臉色陰沉的可怕,喝道:“步兵,擋住他們這支騎兵!”
數十萬步兵持著盾牌,高舉巨劍,整齊的朝前踏出—步。
砰砰!血紅的地面瘋狂震動著,血花四濺。
高舉盾牌,數十萬盾牌上流轉真氣,這些盾牌組成—道防線,其巨劍順著盾牌間的縫隙,橫刺而出。
若是戰馬撞上盾牌,其巨劍必然插入戰馬的脖頸處。
砰砰!敵軍瞥見後方的步兵,皆是苦吐髒話,“劉回你們幾個老不死,你大爺的!”
劉回這是斷去戰騎的後路,將他們逼上前線。
咻咻!長矛掃射而出,劍意虛影破體而出,數萬道劍意立即將這些敵軍戰騎嚇破了膽。
劍意虛影凝聚,巨劍揮舞的剎那,劍意虛影呼嘯而至,直接將數萬名戰騎洞穿,血噗噗的湧出。
這完全是—場屠殺,先前看似強悍的敵軍失去了氣勢和戰意,如何抵擋住血獄軍的衝擊,血肉紛飛間,血獄軍離那些步兵越來越近。
耳旁盤旋著哀嚎聲,站在盾牌之後,大部分敵軍皆是感到心驚膽顫,透過盾牌間的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