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大半個月過去了,胡廣元每天都過來林白夏家學習,這中間剛子找了他幾次他都沒有出去過,雖然中間也有過幾次蠢蠢欲動想要出去跟他們見識一下的心思,但是沒多久就會被表妹發現。然後表妹再把這高考的重要性還有那競爭的激烈性跟他一講,他瞬間就沒了出去的心思了。
表妹說得對,這齣去跟剛子他們見識東西以後也能見識,但是這高考不好好準備就沒有時間了,要是這突然明天就一下子宣佈了,他還有很多東西不會這到時候怎麼辦?而且據表妹說的,這次可是除了他們這城裡的應屆高中生,還有許多鄉下的等了十多年的知青都要報考,這要是不努力,那麼多人都跟你競爭,你競爭得上人家嗎?他很快就有了危機感了。
算了,他還是好好複習準備高考吧,等什麼時候高考恢復他考完了,什麼時候他再去找剛子他們出去見識一番,反正那生意啥時候都能幹,他不去業也不打緊。
林白夏當時為了感謝韓行而寄出去的墨早就到了韓行手裡了,當時韓行收到的時候,還有些驚訝。因為這次寄來的包裹被打包地裡三層外三層,十分嚴密,韓行還沒拆開的時候就在猜這次寄過來的到底是什麼,怎麼會包裹得如此嚴實。
等到開啟了,他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個看起來挺精緻的木盒,而等韓行他開啟了盒子之後,才發現裡面放的是墨錠。這怪不得包裹得這麼嚴實呢,若是不嚴實一點,路上很容易就將這墨給損壞了。
他練過好幾年毛筆,自然也能看出這盒墨的珍貴之處,只是比起這個墨本身,他更在意的是這是誰送過來的。
而林白夏她既然能送這麼一盒墨給他,就代表以前那兩年她平時也是注意過他的喜好的,知道他經常無事的時候喜歡練字。嗯,要不就用這墨寫幅字給她寄過去吧,告訴她自己很喜歡這盒墨。
「咚咚!」外面韓母在敲門。
「門沒鎖,進來吧。」韓行他一邊將墨收起來一邊說道。
「我和你崔姨正打算把家裡的被子都拿出去曬一曬,這馬上天就要冷了,八輩子曬一曬以後蓋起來舒服。」韓母走進來開啟兒子的櫃門說道。
「不用了,媽,我自己來。」韓行他起身走過去打算把櫃子裡的被子抱出去。
韓母聽了,就讓開讓兒子過來把被子抱了出去。
「誒,這是什麼?」就在韓行將被子從櫃子裡抱出來之後,一個木盒子被被子碰到,從櫃子的上層掉了下來。因為摔落在地,盒子的蓋子也開了,裡面的紙袋露了出來。韓母她見狀就低頭撿起,發現裡面是一條白色的圍巾。
韓行他把被子放到了床上之後,連忙過來撿,於是韓母在兒子過來之前,把木盒子撿起來後就將紙袋連同裡面的圍巾也遞了過去。
不過她卻有些好奇,她兒子可不是一個喜歡白色圍巾的人,依照他的性子,這要買也是買黑色的,他的衣物也大多數都是如此的,少有白色的,更別說這圍在脖子上的顯眼的東西了。既然這樣,這白色圍巾是怎麼回事。
韓母她笑著問道:「你這白色圍巾是怎麼回事?自己買的?這可不是你的風格啊!」
韓行輕飄飄狀似不在意地說道:「夏夏送的!」說完就把圍巾裝起來,然後頭也不回地大步抱著被子走出去曬了。上一年圍巾寄過來他收到的時候,這邊的天已經暖和起來,也就不適合再戴圍巾了,所以他只好把圍巾收起來了。
韓母她笑了,看來她兒子也不是沒有那根筋嘛,看著他從小對其他女生不假辭色的樣子,她還以為這小子估計得很晚才開竅呢。
現在韓母看著這個被紙袋子包起還被放進了盒子裡的圍巾,她就知道兒子對夏夏肯定有點意思。不然按照他的性子,又怎麼會將這圍巾這麼珍重地收著。
韓行出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