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越之前的家庭,就是從爺爺那一輩富起來的,他們就是當初在改革開放,政策變了之後,抓住機遇,辭職下海,成了那個時候第一批的個體戶。
林白夏也希望這一世,家裡也能抓住機遇富起來,也不求什麼大富大貴,小富即安就可。她目前也對政策改變後該做什麼有了一個大概的構想,但是還要等真的政策下來了再說。
而林父林母見閨女最後終於同意了,也終於高興起來,因為他們還得去廠子裡上班,剛剛又耽誤了一點時間,所以就只能匆匆忙忙吃完飯趕緊走了。
林白夏吃完飯,去把自己的碗筷刷了,而林父林母,他們就算是吃得匆忙趕著要走,但是在走之前還是把自己的碗筷給刷完了才走,不想留著給閨女刷,因為他們覺得現在天還冷,怕閨女手被凍著。
趁著爸媽走了,林白夏才有機會把家裡打掃一遍,平時他們要是在家裡,是不會讓她去做這些家務的,她也就只能趁著他們不在的時候多幹一點了。
只是沒等林白夏打掃多長時間,表哥胡廣元他就來了。
「我媽可算是能讓我出來了,之前那一段時間可是把我憋得夠嗆!」胡廣元坐在沙發上感慨地說。
「誰讓你那麼衝動,做出那麼讓人擔心的事情呢,我告訴你,要是你當時跟著他們一起去賣那些東西,被逮著了,這會你大學就別上了,現在也該蹲在局子裡,大姨這次是罰得好!」林白夏回道。
「誒呀,我真的是知道錯了,當時我真的沒有考慮那麼多,也知道讓你們擔心了,你放心以後做啥事肯定先和家裡人商量之後再做!」胡廣元他舉起手發誓道。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那你現在來時幹什麼的?總不會是找我出去玩的吧?」林白夏她這麼想也是有依據的,現在錄取通知書來了,大姨她也管得表哥鬆了,讓他自由出來了,而表哥他已經不再跟剛子他們來往了,這個時候肯定沒有人一起出去,所以想著來找她也不奇怪。
「不是,其實我是想來問你,你打算什麼時候去京都啊?我的學校是說要三月十二號去報導的,現在也就還有十天了,等路上還得花上兩天時間,之後剩下的時間就不多了的,得早點去。我媽她看我在家裡閒的沒事,就讓我來問問你去報導的時間,想著要是差不多的話,咱們還能一起去。」胡廣元道。
林白夏雖然比表哥的通知書來得要早,但是她的開學報導時間,卻是比表哥他的學校還晚上兩天,她的學校是十四號那天去報導。
所以林白夏答道:「現在還沒有確定,我學校的報導時間是十四號,不過我爸媽他們說要辦酒席,所以這肯定是要等辦完酒席之後的,今天中午他們回來之後我再問一問吧!問完再過去跟你說。」
「行,那我先回去!」
等中午林父林母下班回來,吃飯的時候林白夏和他們說了這件事情。
林父道:「既然你們倆開學報導時間差不多,那麼到時候就一起去吧,現在坐在火車上也不太安全,咱們兩家一起去,路上還能有個照應。那趕明兒我就把那酒席先辦了,等之後再去鄉下老家上個墳,這些都弄好了咱們就能收拾收拾東西出發了。」
因為還有十天左右就得出發了,這時間也有點緊,所以沒兩天林家酒席就擺好了。林父他請的都是街坊鄰居還有廠子裡關係不錯的同事,林母那邊也是。
雖然他們當時跟來的人說不用帶錢隨份子,但是那些來了的人大多數都不願意白白吃個酒席,所以也都多少出了一點錢,不管五毛還是一塊,多少都是一番心意。
林父林母最後也沒拒絕,不過卻又去供銷社買了不少糖和餜子讓他們臨走的時候帶上。
酒席辦完了,就要回鄉下去上墳了,這也是告訴列祖列宗,他們林家出了一個上名牌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