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嬰呃了一陣,道:「合著我還得趁早把這個即將茁壯成長的小苗掐死在萌芽狀態嗎?」
安琢斷然道:「不行,攻擊己方人員是嚴重違紀,被發現後我們所有人會被強制召回。」
白嬰攤手道:「那怎麼辦?」
安琢道:「讓他直接腦死亡比較乾淨。」
白嬰瞬間領會了這個『腦死亡』的含義:「如果我沒理解錯的話,你這是要他在現實裡也gaever?不用這麼兇殘吧,就不能給次改過自新重新做人的機會?」
安琢面無表情地問道:「我們兩個誰的性格比較暴躁?」
白嬰道:「你。」
安琢:「你再說一遍。」
白嬰不禁回憶了一下自己的戰犯生涯,道:「好吧,是我。」
安琢:「我都忍不了的人,你能忍嗎?」
覺得自己三觀彷彿哪裡有點歪的白嬰點頭稱是:「有道理,你殺人的時候記得喊我放火,別客氣……該你了。」
孔桑從殿外帶著一身雪花進來的時候就看見白嬰和安琢兩個人在下西洋棋。
按理說,在東西戰線雙開,內憂外患交加的關口,站在風口浪尖上的妖族女皇陛下應該是更加貫徹她以往的勤政風格,可現在她竟然還在很悠閒地下棋,看樣子還是一副被殺得七零八落的狀態。
孔桑這邊也同樣反常,他並沒有履行他作為司相應有的勸諫,在他的認知裡,白嬰這個人,話多執行力高的時候不可怕,因為你能摸得到她的底,相反像現在這樣,外面巨浪滔天,她還穩坐釣魚臺,說明她已經知道自己的手離勝利之果的距離有多遠了,而且觸手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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