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爺當時雖沒死,但這樁姻緣已與冥婚無異。
他被這鬼丈夫纏上了,也被這吃人的厲府關在了籠子裡難以出去。
今天從偏院的丫鬟口中打聽到了他一些事,知道他無父無母,竟是自願進了厲府。
榮越的眼眸微眯,心裡頭已經知道這樁事的解決的關鍵在這美貌的二少奶奶身上,二少奶奶的生死已經掌握在他手裡,他若是努力些可能還能救下他。
這漂亮的戲子身無長物,若往後出了厲府憑那腔爛調子根本登不了堂,唯有一身豔骨招人搶奪,若無人庇護,最終也會墮入泥濘。
他的手指心掐了掐默算出時運命理,算出了這漂亮的小寡夫往後得由他庇護。
他丈夫死了,身上又陰氣重,此事平了他也無法善終,可能會日日撞鬼,被纏著痴弄。
天底下沒人比他更能庇護他。
只能做他榮爺的小媳婦了。
眼睛在他身上轉了一圈,已經為他計劃了往後的生活。
面上不顯,只顧自己打自己幾下,這個罰他可記住,往後得從這美貌又風情的小寡夫身上討回來。
周正見榮越的眼睛越發放肆,連忙擋在蒲遙面前,當下也不想罰那下流的賤奴了,生怕這野男人把蒲遙勾引到,連忙說:“二少奶奶,主母讓我請您過去坐坐。”
正是因為一大早主母找他,他才被榮越這傢伙趁虛而入獨自見到了蒲遙,要是平時,由他來盯著,這人連根頭髮絲都見不著。
“主母找我?可有什麼事?”
周正說:“說是煮了您愛吃的甜品,邀您過去嚐嚐。”
可是他已經吃過東西了。
但是餘氏邀請他,他也沒有理由拒絕。
蒲遙從一旁拿了榮越放在一旁的灑水壺,這會兒也沒注意這男人有沒有再打自己。
“等等我。”
他拿著灑水壺進了裡面的院子。
才過月洞門,突然身體騰空已經被人抱了起來。
精鐵做的灑水壺滾落在地。
“二少奶奶?您沒事吧?”
周正聽見聲響連忙上前,還沒走兩步就聽見蒲遙低低的喘了一聲。
“沒……沒事,不要進來!”
周正腳步一頓,抿著唇站在原地。
不遠處了榮越丟了鞭子,冷冰冰的盯著正屋的方向,靈敏的耳朵已經聽見了動響。
那漂亮的小戲子,又在被惡鬼侵弄了。
掏出一串銅錢轉弄了兩下。
擰著眉頭又收了回去。
還不是時候。
…………
蒲遙也不知道厲家仁發什麼瘋,外面還要人在,他這前腳跨進去,就被突然摟了起來。
他的丈夫站在陰暗的槐樹下摟著,將他抱在懷裡,抵在粗壯的樹幹上,發了瘋似的親吻舔弄他。
“你、你幹什麼,這青天白日的?!”
才說出這句話,嘴巴又沒了空閒。
給死鬼老攻沖喜13
直到蒲遙唔唔了好幾聲,癱軟似的在他懷裡,他才漸漸的緩慢下來,纏綿似的親吻他。
他撫摸蒲遙柔軟的雙鬢,又溫柔的舔舐他心愛的小仙子眼下的溼軟。
“對不起遙遙。”他摟著他,聲音有些啞,“我太想你了,對不起嚇著你了。”
蒲遙被他親得似軟成了一灘水,呼吸不穩的在他懷裡,嗔怪道:“我就出去拿個水壺,說得我好像出了遠門似的。”
他大白天的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