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說的對,這些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孫女走了、徒弟走了、葉秋也走了,人去樓空,布穀有片刻的失神。
但是想起今天的重大發現,他的神經就再一次興奮起來。
能夠自動儲備能量的戒指,這和通靈是同樣的道理。雖然鬼神之說在科學上沒有具體的文獻資料,甚至被人宣傳為迷信信為。但是任何一個國家部門都沒有放棄對這種虛幻卻又在生活中時時能夠找到例項地東西的研究。
布穀沒有辦法能夠進入那種神秘的研究小組,但是他相信這種東西一定是存在的。他原本是做古董的,當一個人對一個領域研究的足夠透徹時,就能夠發現一些很特別的東西。
是的,他發現過能夠通靈的古董。
那是一件明清時的古董花瓶,上面縈饒著怨魂,而那魂魄日日夜夜為其託夢。前兩次還不以為意,當第三天晚上做同樣的夢時,他才抱著嘗試的態度去按照夢裡那女人所說的,將花瓶給打碎了,並將其埋在院子裡。從此以後,就再也沒有再做那樣的夢了。
如果用西格蒙德…弗洛伊德的觀點來解釋這樣的行為,這是肉身的不自在。肉身會產生自己的夢。如果你的肚子不舒服,它就會產生一種特別的夢。如果你生病了,在發燒,肉身就會產生它自己的夢。
可是,這隻花瓶和自己身體地不自在有什麼聯絡?
布穀毅然放棄了自己古董研究方面地工作。轉而像瘋子般的投入到了物體通靈地研究。如果能夠在這方面寫出一部詳細的論述。算不算在那些所謂專家地臉上狠狠地煽了一耳光?
布穀很期待這麼一天,可是他年紀大了。時間實在是不算多。
好幾年的努力,雖然小有進展。但是所獲得地資料卻極其有限,而且。那些資料沒辦法用科學來證明。即便講述出來,恐怕別人也將自己當做瘋子。
而葉秋送來的戒指則不同。它是實實在在地存在,它能改變周圍的能量結構,而且相當的明顯。如果再能夠研究出它幾個特別的方面,那麼自己就能夠針對這枚戒指寫一篇論文出來。
可惜啊,戒指卻被那個小子給帶走了。布穀心裡著急,卻也無可奈何。
想起孫女臨走時交代著他要洗澡的事兒,聞了聞自己的衣袖,差點就把自己給燻暈過去。心想,還是先洗個澡吧。
“狂。這樣的事兒由你來做如何?”破舊的小樓門口。一個身材高大,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微笑著說道。
“我只負責殺人。”一個面相普通卻一臉冷傲地男人冷淡淡地說道。
“哦。你真是無趣。這是殺人之前地前奏。**之前要先**。難道你不知道嗎?”身材高大的男人這麼說著,卻微笑著伸出自己帶著黑色皮製手套地大手,從地上撿了一根小樹樹,在鎖眼裡撥了兩下,咔地一聲,門鎖就被開啟了。
“裡面的那群牲口就交給你了。”男人退到一邊,對著狂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狂點點頭,猛地推開院門。那群狼狗狂叫著撲上來的時候,狂突然間舉起手裡的槍。
砰砰砰!
連開七槍,槍槍爆頭。那七條狼狗的第一聲嚎叫還沒來得及發出去,就一一斃命。
“不錯。速度倒是越來越快了。”高大男人笑著點頭。
狂無視男人的話,跨入了院子裡。男人習慣了狂的態度,轉過身關了院門,也跟著狂向屋子裡走過去。
一樓沒有感覺到生命的氣息,兩人徑直向二樓走過去。在一間房間門口就聽到了裡面傳來水滴的聲音,狂大步向前,一腳踢開了沐浴室的門,然後舉槍對著裡面光溜溜的一具人體。
“如果不想死的話,就保持安靜。”狂冷冰冰地說道。
布穀剛剛在身上塗抹沐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