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事,自然應該注意府內各處,別說你院兒裡了,就是王爺那兒,我也留意著呢。”
“哦?說說,你都留意本王什麼了?”
繼福晉愣了愣,王爺這會怎麼來啦。
莊親王坐在繼福晉讓出的主座上,問繼福晉:“我殿裡的事兒,你留意什麼?”
繼福晉僵了僵:“王爺,妾身也就是和兒媳這麼一比,再說,妾身也擔心王爺身子骨兒不是,總得派人時時探問王爺平日用膳如何,歇得可好,衣著是否保暖不是。”
王府點點頭,“這才是為人/妻的本分。”
回頭笑著問玉兒:“兒媳婦,請安畢,你怎麼還沒回去?”
玉兒肅身道:“額莫克正問兒媳婦陪嫁丫頭的事兒呢。”
莊親王皺眉看著繼福晉:“你又看上她哪個丫頭了?府內這許多使喚人還不夠你使的?”
繼福晉眼珠轉了轉:“王爺,妾身聽奴才報,昨兒兒媳婦的陪嫁丫頭去侍候雅爾哈齊,被兒媳婦打了,關到了柴房裡。”
莊親王頓了頓,回頭看看玉兒,卻見她一臉迷惘的神情。
“兒媳婦,怎麼回事?”
玉兒起身道:“兒媳婦也這會兒才知道額莫克說的事兒呢,您知道,自從半個多月前從外面回來,兒媳婦就整日的嗜睡,清醒的時候倒少,平日丫頭嬤嬤們都各安差事,兒媳婦一直也未罰過誰。”
莊親王想著兒媳婦肚裡的孫子,臉色好了許多,“你坐著吧,不須站規矩。”
玉兒低頭坐下,繼福晉轉轉眼珠:“那丫頭現在還關在柴房呢,可憐見的,在柴房凍了一夜,兒媳婦怎麼也不心疼?到底也是你的貼身人不是。”
玉兒想了想,“兒媳婦也是方才聽額莫克說起這事兒,倒沒額莫克清楚自己院兒內的事兒,真是睡得過頭了。”
莊親王一擺手:“你現在最要緊是安胎,其餘的,不須操心。”
玉兒笑道:“阿瑪哈,兒媳婦就算再精力不濟,也不至於連自己院兒裡那點小事兒也管不好的。再說,兒媳婦的嬤嬤丫頭們各有差事,一直做得不錯,兒媳被侍候得很好。”
莊親王看著玉兒紅潤的小臉,笑著點頭。
“李嬤嬤,你聽誰說我打了丫頭?若只是聽到幾句風言就敢在繼福晉耳邊挑事兒,你可要當心了。”
李嬤嬤心一緊,上兩個嬤嬤的事兒一下浮上心頭,再看看一邊坐著的王爺……
“奴才是聽的小桃說的。”
玉兒想了想,“是綠荷同屋那個丫頭?”玉兒轉過頭,吩咐了人去傳小桃過來回話。
繼福晉對莊親王道:“王爺,您看兒媳已經有孕了,是不是給雅爾哈齊安排個人侍候?”
莊親王剛要張口應下,卻看到兒媳婦睜著明亮的眼睛看著他,清咳一聲,“雅爾哈齊現在娶了媳婦了,他房裡的事兒自有兒媳婦,你少管。”
繼福晉有些不樂意:“我這做繼母的,若連這事兒也不管,別人就要說妾身不關心庶子了。”
莊親王道想了想:“本王當初答應雅爾哈齊以後不插手他房裡的事兒,你也少管。”
繼福晉急了:“兒媳婦自己不能侍候,又不願意讓自己的陪嫁丫頭侍候,妾身還不能安排個人給雅爾哈齊嗎?”
莊親王想了想:“什麼人?”
繼福晉見莊親王鬆口,趕緊衝一邊打手勢,莊親王一抬頭,卻見繼福晉的侄女那木都魯氏被領了進來。
玉兒不動聲色地看著那木都魯氏,她看著比選秀時沉穩多了,容色間卻再沒有以前的驕矜桀傲,顯見受了教訓後成長不少。
莊親王看著地上穩重的那木都魯氏犯愁了……
“王爺,妾身的侄女兒不會辱沒了雅爾哈齊吧,她可比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