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向部下下達命令似的。
戴笠的溫柔一嘆就像是毒蛇之吻和魔鬼的微笑,讓餘婉君禁不住渾身起雞皮疙瘩,
被嬌美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絲笑意,譏諷的笑意,嬌聲道:“是不是陪你上床?”
戴笠把一件齷齪的事說的很嚴肅,卻沒有想到性子溫婉柔順的餘婉君會說得這麼直接,讓他馬臉一紅尷尬起來,訕訕道:“你知道我、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我一直希望你能留在我身邊的。”
她臉上的譏誚之意更濃,突然道:“他是不是已經死了?”
“誰?”
“餘立奎,你是不是已經殺了餘立奎?”
“不不,我是黨國的軍人,軍人自然是言而有信的,王亞樵一死,我們立刻就放了餘立奎。”
餘婉君冷笑了聲道:“言而有信?那為什麼關著我這個弱女子不放?”
面對指責戴笠毫無愧疚之意。反而振振有詞道:“餘夫人。你曲解我的好意了,你想想,如果餘立奎知道了他的命是他的女人出賣了他的大哥換來的,他會怎麼樣?他肯定不會放過你的,他和王亞樵都是一類的人,那就是是兄弟至上,在他的心目中他的女人跟一件衣服差不多,穿久了可以隨時丟棄,不喜歡了也可以丟棄,我一直讓你住在這裡其實也是有保護你的意思。想不到反被餘夫人認為用心險惡。”他說到這裡好像很委屈的樣子。
餘婉君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起來,那個名字像一把利刃一下子刺中了她的心臟,本來就未曾癒合的傷口再次撕裂。她突然咯咯笑起來,直笑得花枝亂顫淚流滿面。然後才停下來道:“男人都一樣,你說這麼多不就是想要我陪你睡覺嘛,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嘻嘻,來吧,我答應你。”她說著站了起來,開始解頸下的扣子,才解開了兩個釦子就露出了一截白生生的脖頸和一片雪嫩的胸肌來。
戴笠的目光已經移不開了。
脫下來的旗袍被餘婉君隨手拋在了地板上,而後是一片火燒雲一樣的兜肚飄落,當沒有什麼可以脫的時候。一具精美得如同景德鎮極品瓷器一樣的嬌軀展現在戴笠的眼前,散發著聖潔的光芒。
她倏然轉身,兩座高聳渾圓的雪峰顫巍巍的,兩點嫣紅如風雪中的紅梅搖曳著,修長的兩條美腿,細柔的腰肢盈盈可握。
戴笠只覺得口乾舌燥,他努力地讓眼睛離開她的身體,他試圖讓自己表現的不那麼急色,堂堂的軍統局長怎麼說也是黨國要員,怎麼能表現得跟野窯子裡的那些嫖客一樣呢。
“來吧。早做了早完事。”
白日宣淫戴笠也不是沒有做過,但是,那時的物件都是軍統內部的漂亮女方特務,他的手下,他可以肆無忌憚地胡搞一氣。甚至可以讓她們跪在面前任他為所欲為,現在面對這個女人。他卻有些估計,也許是心理障礙,訕訕道:“你先到臥室等著我,我要洗澡。”
餘婉君轉身走向臥室,走路的姿態優雅而性感。
直到門關上,戴笠才收回貪婪的目光,他虛偽的矜持保持不下去了,快步到窗前拉上了門簾,屋裡一下子暗了下去。他三兩下扒掉衣服,赤條條地衝了進去,不是浴室,而是臥室。
餘婉君躺在床上擺成了一個大大的“大”字,估計是世界上最動人最性感的“大”字。
**相呈,戴笠已經撕去了偽裝,直奔“大”字去了。他雖然喜歡附庸風雅,但是這時候也顧不上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