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人。
岑曼曼眼尖看到他,和同事說了聲走過來,“是來找澤……厲總的?”
考慮到人來人往的厲氏員工和就在不遠處的前臺,硬是把稱呼改掉。
厲澤宇心領神會,也沒打招呼,只是點頭。
岑曼曼對他比劃跟她走,帶著他進電梯。
下班高峰期,電梯只有兩人。
等電梯停在半截,快走到安全通道口,厲澤宇疑惑地問:“堂嫂,這是?”
實在不理解她的行為,剛剛在下面稱呼換掉,因為公開場合注重形象,但這又是做什麼?
岑曼曼不好意思地說:“公司還不知道我是你堂哥的老婆,只能走這邊。”
說這話的時候,她並沒有絲毫的不滿與埋怨,不論怎麼樣,這都是她自己選擇的。
厲澤宇瞭然,看向她時的眼神,多了幾分敬意。
過年第一次見到她時,留下最深的印象大概就是乖巧,也曾好奇大堂哥為什麼會喜歡她,今天算是明白。
如今的女孩大多是浮躁,而她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潺潺流水,乾淨、舒適,也難怪身為商界精英的堂哥會喜歡。
透過安全通道來到頂層。
岑曼曼領著他輕車熟路地來到厲澤川辦公室,秘書艾琳泡了兩杯茶端進去,走的時候刻意將門開啟。
等待的過程,兩人倒是聊起天來。
“堂嫂嫁給堂哥,身份卻不公佈,會覺得委屈嗎?”
聽了厲澤宇的問話,岑曼曼低頭笑了笑,“不會,這是我自己要求的。”
見對面的人不解,緩聲解釋道:“我在厲氏設計部上班,不想因為身份得到不一樣的待遇。”
厲澤宇理解地點頭,明白她的用意。
聊了有一會兒,厲澤川邁著大步走過來。
目光略過自家堂弟落在岑曼曼身上,問道:“中飯吃了嗎?”
“還沒有。”本來想著去外面吃點,遇到厲澤宇就耽擱了。
“等會帶你去吃飯。”男人將檔案放到桌上,解開袖口規整的挽起,看向厲澤宇,“有什麼事?”
“堂哥讓我過來請厲氏的金牌律師處理倪氏最近發生的事情。”他說的隱晦,卻足以讓知情的兩人明白。
“澤陽決定要幫忙?”厲澤川有些意外地問。
“除了這件事,還讓我以他的名義請刑警隊吃飯,是有幫忙的意思。”厲澤宇如實回答。
“哦,是嗎?”
厲澤川沉默片刻,讓艾琳帶厲澤宇聯絡厲氏御用律師。
辦公室只有兩人時,岑曼曼問:“他會幫忙很奇怪嗎?”
倪初夏是厲澤陽的老婆,老婆家出事,丈夫幫忙應該是人之常情,但透過厲澤川的表現,怕是有所不同的。
“澤陽為人正直,最討厭的就是人情世故,所以當初才選擇走這條路,如今看來,初夏對他而言已經超過自己的堅持。”厲澤川解釋。
在他眼中,厲澤陽無疑是不喜那些彎彎繞繞,可以說原則上不允許這些,自遇到倪初夏之後,卻改變不少。
岑曼曼不以為然,開口說:“我覺得原則是對待陌生人和那些不相熟的人,而對自己親近的人,就是用來打破的。”
可以說,是一種對人的界定。
厲澤川看著她,附和道:“夫人說的是,為夫受教了。”
被他這麼一說,岑曼曼覺得難為情,紅著臉說:“你起什麼哄?”
她不過就表達自己的觀點,也沒讓他附和或者同意。
“哪裡看出我在起鬨?明明是真的受教。”厲澤川靠在沙發上,手臂搭在她身後,顯得漫不經心。
岑曼曼看了他一眼,便不再理他。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