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好好的,不會像現在這樣一無所有,天天債主臨門。”
鍾玉原本握緊的雙拳突然鬆開,再也無力握住。
這答案之於她太過殘酷,害的鐘家一無所有,這個罪名太大也太過沉重,她揹負不起!
她沒想到,原本以為伊恩是唯一能夠說服薛凌白的人,所以她才會去找伊恩求情,卻沒想到起了反效果。
伊恩的求情反倒加速了鍾家的衰亡!
薛凌白看著發呆的鐘玉,冷冷的說:“現在你知道原因了,可以滾了。以後,別再出現在我面前,更別出現在伊恩面前,不然我會讓鍾家死的很難看!”
鍾玉臉色變了又變,薛凌白的話她基本已經聽不清了,只聽得到耳邊嗡嗡作響,異常的混亂。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已經站在了薛凌白的辦公室外,正對著緊閉的大門。
薛凌白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她趕了出來,秘書正在一旁眼睜睜的看著。
她沒有心情再去與秘書鬥氣,倉惶無神的走出薛凌白的公司,渾身失去的力氣正一點點的又恢復回來。
雙手握緊了又松,對著面前行人寥寥的人行道,原本失神的目光漸漸地凝聚,最後凝聚成了一點恨意。
……
……
閻嬌從超市走出來,購物袋中裝滿了各種食材。
跟閻嬌吵完架回家之後,週一相明光就直接出差了,所以兩人最後一次的相處算不上好。
閻嬌深知不能再這樣拖下去,一直拖著說不定就把相明光給拖回柳芸容那裡去了。
所以她在相明光出差的第二天就給他打了電話,軟語道歉:“明光,對不起,我知道自己不該任性的。那天都是被父母給逼昏了頭,說話太沖動了。”
相明光在電話那頭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嗯”了一聲。
閻嬌咬牙,心想這男人還蹬鼻子上臉了。
不過她還是軟著聲音,輕啜幾聲:“你走了之後,我就冷靜下來了,也知道自己的要求太任性,不該逼你的。我是真心想和你在一起,父母那邊,就算有壓力我也會頂著,不會讓你為難的。”
她這麼一說,相明光就開始內疚了。
其實想想閻嬌也不容易,誰願意自己的女兒做人家的情。婦,在背後戳人家的脊樑骨。
一面面對著父母那邊的巨大壓力,一面又是自己這邊挑明瞭不可能給她名分,她會難過發脾氣也正常。
這麼想著,相明光的氣也消了消,也著實挺想念閻嬌的,便說:“我明天下午四點就回去了。”
“好!那我在家等你,給你準備晚餐!”閻嬌立刻說道。
所以現在閻嬌才會從超市走出來,提著大包小包往停車場走去,穿過一條條的車道,購物袋的帶子勒的她手指頭疼,指關節都被勒的漲紅髮紫,血液不流暢導致指頭都有些泛涼。
她皺了皺眉,也顧不得這是在行車道上,就把購物袋卸下來放在地上,甩甩手休息一下再走。
可就在她彎腰放購物袋的時候,一輛卡宴正好駛了過來。
顯然這輛卡宴也沒有料到會有人突然停在行車道上,立刻急踩了剎車。
“吱”的一聲刺耳聲音,要直接穿透閻嬌的耳膜似的,本來身心正是放鬆的時候,耳邊突然響起這一聲尖銳的聲音,把她嚇了一跳,整個人都僵住了。
下意識的轉頭看向聲音的來源,突來的驚嚇讓她都忘了要閃避,呆呆的站在原地,只有右腳因為驚訝而沒有站穩,往後退了一步,不
小心踢中了腳邊的購物袋,購物袋中的食材散落了一地。
閻嬌也因為腳後購物袋的擋隔,被絆倒在地。
只聽到“砰”的一聲,車門被甩上的聲音,一個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