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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凌白盡拿以前在美國的過去說事兒,不是問伊恩還記不記得這個,就是問伊恩還記不記得那個,就連吃個宮保雞丁,都要加上一句:“我以前就特愛吃你做的這道菜,以前我每次去美國找你們,你肯定要給我做一次。”
要不是顧忌著伊恩,相逸臣真想立刻就把薛凌白給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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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相逸臣和薛凌白互相刺激的時候,蘇夫人看著蘇凌越來越沉的臉色,忍不住問:“怎麼了這是?”
“也不知道最近到了什麼血黴,我買的股買什麼跌什麼,真邪門兒了!”蘇凌皺眉說道,再這麼下去手頭就沒什麼可以動用的資金了。
像他們這種人玩股票,玩的一向很大,投的多賺得多,要賠起來也一樣厲害的像撕掉一塊肉。
“怎麼會跌?”蘇夫人臉色一變,“難道是伊恩搞的鬼?”
蘇凌搖搖頭:“不是,伊恩那邊反倒是一直在賺。我是擔心伊恩那邊會有什麼差池,留了一手,大部分的投資還是靠我自己,沒想到出紕漏的反倒是我這裡。”
“那怎麼辦?現在還有多少,趕緊拋了啊!”蘇夫人急道。
蘇凌咬牙:“可我不甘心,我明明有內部訊息,一定會升的!而且現在據我判斷已經到底了,不可能會更低,這時候拋,可就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對於股票這東西,蘇夫人不懂,聽到蘇凌這麼說,也只能信他。
畢竟蘇凌一直以來的目光都挺好,判斷也鮮少有失誤的時候。
“銀行裡還有多少錢,取出來填進去!”蘇凌說道。
“這怎麼行!”蘇夫人一驚,“都填進去咱們家吃什麼?萬一再賠了怎麼辦?”
“你聽我的,都跌成這樣了,不可能再繼續往下跌了!”蘇凌說道。
“好好!現在銀行也下班了,就算要取也得等明天。”蘇夫人說道。
第二天蘇夫人去取錢的時候,留了個心眼,只給了蘇凌六成,自己留了四成,又跑去找了蘇昱陽。
蘇昱陽聽到秘書說蘇夫人來找,嘴角便勾了起來。
蘇凌玩股票玩虧了的事兒他們家也知道,料想蘇夫人今天來找他,也跟這件事有關。
“伯母,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啊!您提前通知我聲,我親自到樓下接您多好。”蘇昱陽笑著將蘇夫人給迎了進來。
“我是來找你伯父的,找完了沒事兒,就下來看看你。”蘇夫人笑道。
“您找伯父有事兒?”蘇昱陽指指沙發,“伯母,坐啊!”
“昱陽,你甭跟我這麼客氣了。”蘇夫人說道,等秘書將茶送進來離開之後,才又開口,“我這不是想起你也在伊恩那兒投資了嗎?你肯定也聽說了,我們家也放了點錢在伊恩那兒,我就想問問,你的投資最近怎麼樣啊?”
“這事兒您還別說,放她那兒可比我自己投資賺錢。”蘇昱陽說道,“我自己投資有賠有賺,而且聽說最近股市不是很好,最近天災**的,弄得股市也跟著動盪,聽說不少人都因為這虧了很多。”
“可伊恩那目光,真沒的說,我放在她那兒的錢一分沒少不說,還賺了!雖說比不上以往,可是在這種檔口,不虧就是賺不是?”蘇昱陽笑道。
“不是伯母我小人,你也知道咱們蘇家跟伊恩過去鬧過不愉快。”蘇夫人說道,“我就怕我把錢放她那兒太多,到最後出現什麼意外。”
“那不能。”蘇昱陽說道,“其實我也得罪過她,具體的我可不能跟您說了,這可是臉面的問題。”
蘇昱陽尷尬的笑笑:“可人家公私分明,還真沒怎麼在公事上為難我,所以現在‘安逸’的名頭才能越來越大。要想成大事,可不能太小心眼兒,左顧右忌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