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人家貨得我是在開玩笑麼。”葉羽回頭衝英凝哭尖州…轉討臉就換成了那一本正經的樣子,“你剛才不是說了麼?寧肯五千銀子賣給一個不相干的人也不願跟醉仙樓妥協,我雖然不知道醉仙樓的東家是誰。但可以肯定的說絕對不是朋友,我完全符合你的條件啊。”
“你,你,誰能證明你不是醉仙樓派來的?”老掌櫃的怯懦了兩聲。他突然抓住了問題的關鍵。
“買賣人講究一個信字,無信而不立,掌櫃的既然這樣想,那就算我們叨擾了。”
這個問題壓根就說不明白,葉羽拉著英凝的手作勢要走,他聳然不會真的走,就算迎賓樓的掌櫃不叫住他,他也得想辦法自己留下來。
“小兄弟,你請留步。”掌櫃的果然沒讓葉羽失望,他面有難色的看著葉羽三人,“五千兩銀子實在是太虧了,你看能不能高抬貴手”
“老人家,我恐怕要說聲對不起了。你很清楚迎賓樓的狀況。醉仙樓能擠垮了你,他難道能不對將來的我動心思?這其間的風險不會吧?稍有不慎,我這五千銀子可就打了水漂;換句話說,如果你繼續這般僵持著,等實在走頭無路了,你覺得醉仙樓還會不會遵守之前的約定?醉仙樓的掌櫃同銀子沒仇吧?”
迎賓樓這掌櫃半晌無言,葉羽說的情況完全有可能,醉仙樓能不顧道義的將他擠垮,他那東家豈會是什麼善男信女?估摸著吃人都能不吐骨頭,他們要啃自己這把老骨頭,恐怕連渣都剩不下吧?
“兄弟言辭犀利,老朽真是看走眼了。”
葉的笑笑,連說您老實在太客氣了。
“買下老朽這酒樓,不知你是不是繼續沿用這迎賓樓的招牌?”
葉羽腦瓜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他回頭看了看英凝一眼,不自禁的舔了舔自己嘴唇。“我看不如就叫緣定酒家,這可是很有紀念意義的哦。”
緣定酒家?英凝雖然臉蛋兒緋紅,可羞澀終難掩蓋眼睛裡的歡喜,她發覺她真的愛上了這不算很是起眼的酒樓。
老掌櫃的可不糊塗,原來這小兄弟是要討這姑娘的歡心呢,緣定酒家?怎麼自己年輕的時候就沒想到這一手呢?此情可待成追憶,掌櫃的嘆了口氣,“老夫早就備好了酒樓轉讓的文書,房契、地契業已準備妥當。只不知道小兄弟何時備齊銀票。如果可以的話,咱們找官家做一下憑證,簽字畫押,這迎賓樓就是你的了。”
“用不著這般麻煩,我隨身就帶著銀票”葉羽伸手在懷裡摸了摸。“那個,我身上也的確沒帶這麼多銀子”唯恐夜長夢多,他看了英凝一眼,“妹子,不知你身上有沒有這許多銀子,能不能先借我點?”
“我們小姐為什麼要借你?我們還想買下這酒樓呢小菊兇巴巴的看著葉羽,“掌櫃的,我們小姐願意出六千兩銀子”
葉羽想起了當初他帶著銀屏賣藝的情景,小菊跟她小姐借錢都髏打賞個不亦樂乎,估計這丫頭壓根就不清楚六兩銀子和六千兩銀子有什麼區別,今兒這生意要是被這妮子搞成拍賣會,那可就真的得不償失了。葉羽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掌櫃的,這是八千兩銀票,你且收好。”
檀州祝家不能說沒有銀子,就憑瘟瘦期間英凝幾兄妹的態度,除了英凝,有誰有資格繼承祝家的財產?可英凝心灰意懶,她真的不想再爭什麼,這八千兩銀子可以說是她全部的財產,如此慷慨,不為別的。就是因為葉羽那句“緣定酒家”
女人的想法有時候真不是男人能夠理解的,至少眼前的兩個男人都沒有想到。
八千兩?掌櫃的懵了,天上也真有掉餡餅的時候?他此刻的心情只能以峰迴路轉來形容,傻呆呆的看著英凝竟然沒想到要接過來;葉羽更懵。老子好不容易五千兩銀子搞定,你個丫頭一出手就多給了三千兩,難道你這